承你一次人情,我就要用很长很长的时间去遗忘,去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你只是我的朋友。
你,居然只是我的朋友!
。。。。。。。
秦老狗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忙音,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什么事情,既要紧,而自己又会不同意她回去呢?
吹了会儿夜风之后,他猛地回过神来。
赶紧给程雪晴打了个电话。
“你帮我查下,程筱芸的老家在哪。”
相处这么久,他却连她的老家在哪都不知道。
电话那头,程雪晴也是一副着急的语气,“我也正想找你呢,说是程筱芸不见了!她回老家了吗?你确定吗?为什么她一个招呼都不打就回去啊?”
“对,回老家了,你们都不用担心。赶紧给我查一下吧。”
“哦哦,那好的。你现在也要赶过去吗?要不要给你订票?”
“你就告诉我地址就行,其他的我自己搞定。”
“那行,稍等。”
程雪晴挂了电话,没过多久就从艺人资料库里查到了程筱芸的老家地址,给秦艺了过去。
“京州市鲜马镇。。。。。。”
秦艺拿出手机,查了查航班,现最近的航班也在明天下午。
转而一查高铁,现凌晨还有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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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断订票。
“呼,真让人不省心啊!”
。。。。。。
早晨五点多,天刚蒙蒙亮,列车终于进站。
戴着口罩的程筱芸,快步下了火车。
由于临时买票,没有卧铺,只买到坐票,加上昨天练了一整天舞,程筱芸感觉每走一步,浑身的肌肉都在酸痛。
不过也顾不得这些了。
出了高铁站,紧了紧口罩,她本能地想去找大巴车。
不过突然想起来,自己现在是大明星了,卡里好歹还有上百万的存款,可以打个车的。
所以,跟着他。。。。。。也不是一无所获。
来到出租车站,打了个车,她先直奔京州市第一医院。
到了大门口,她忽然想起什么,又转身回去,找了家早餐铺子,买了两份早餐。
这才快步跑了进去。
三楼的一间病房。
程筱芸推开门,就看到最外边的一张床上,躺着一个浑身打折绷带,像个“木乃伊”的男人。
要不是旁边陪着婶婶,她都认不出这是从小把自己养大的二叔。
当时就眼圈一红,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旁边,才五十出头就已经头花白的婶婶王凤红,这才注意到她来了。
连忙起来,拉住她就哽咽道,“小芸,让你别来,你,你怎么还是来了。。。。。。”
程筱芸点点头,又哭着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们凭什么打人,还下手这么狠?怎么可以这样啊,怎么可以。。。。。。”
王凤红抹了抹满是皱纹的眼角,说道,“就是之前跟你说的,那五亩花木的事情啊!”
从二婶王凤红断断续续的讲述中,程筱芸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年前的时候,程筱芸的堂哥,也就是二叔唯一的儿子程二河,在接连赌博输钱,女朋友跑了,老爹也被他气得心脏病,差点当场咽气之后,终于幡然醒悟,自断一指,表示再也不碰赌了。
程筱芸那时已经挣了点钱,知道此事后,念及二叔二婶对自己的养育之情,加上堂哥虽然喜欢读,但其实从小待她也很好,于是就帮他还了几十万的赌债。
不过程二河没有文凭,也没本事,又要在家里照顾腿脚不便的二叔,做不了什么营生。
一次聊天中,程筱芸听说同村一个花木种植户,因为要陪孩子出国读书,想卖了五亩地的花木。
程筱芸觉得,让堂哥闲着没准还会再去赌,所以让他接手种种花木也不错,起码也学了一个技术。
于是又花了一笔钱,将五亩地的花了盘了过来。
过年时她回二叔家,当时二叔还乐呵呵地跟他说,堂哥对花木很有兴趣,现在天天呆在地里,再没有去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