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从的去了酒柜那儿,拿了一瓶藏酒,又找来醒酒器。
刚将酒倒进去,宋励皱了皱眉,说,“给我点冰块。”
这个时候,沈柳还是很配合他的,什么也没说就转身了。
冰块在冰箱,冰箱在厨房。
她走到一半的时候,宋励动了动。
等到她到了厨房,回头不经意看过来一眼的时候,宋励刚倒好两杯酒。
沈柳红唇嫣然,盛了一份水晶冰块过去。
砸到酒杯里,叮咚一声,十分清脆和好听。
投影仪的幕布已经打开了,电影是沈柳精挑细选的。
但是显然,她的关注力不在电影上,目光一直若有似无的勾着身边的人。
宋励今天为什么突然松口,是一时寂寞无聊,还是对她余情未了,这些她都不去想。
她只知道,到这一步,宋励是真的咬上了鱼钩。
她也很得意,确实能将这个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两人之间的距离凑得越来越近,面前的酒也越来越少,沈柳在喝,宋励也在喝。
直到大半瓶下去,沈柳已经坐到了宋励的身边,肌肤贴着肌肤。
她翻身坐上去,宋励没有拒绝。
灯光暗掉,幕布上放映了什么自始至终没有人在意。
半个小时后,宋励将已经昏睡过去的人推开。
他的唇边有腻人的味道,忍住恶心堪堪去到卫生间洗干净。
很大的动静,沈柳都毫无反应。
宋励走回来,冷冷盯了她一眼,之后开始在房间里找了起来。
这个房子不大,只有两室,沈柳的卧室里东西不多,除了一些奢侈品包包衣服和化妆品,细小的物件很少。
她或许没那么大的胆子。
但是真给她逼急了,什么事做不出来呢?
白葡赶忙又道,“我刚刚问了老爷子,他之前去后门是不是去见沈柳,但爷爷说不是。”
护工过来帮忙,而白葡的手机响了。
她只能先拿着手机,出来接了电话。
6兆和的声音像裹着冰霜一样的寒冷,道,“疗养院这边的人说,原本爷爷的药是按时他们送的,但是沈柳在的这三年,都是由她帮着提醒的,药一直在她那儿。后来她走了,疗养院的人曾经和爷爷提过,但爷爷说这事他自己能记得住,不用提醒,没把药给他们,一直是自己在服用。”
白葡大吃一惊。
不是她阴谋论,这岂不是意味着,这三年里沈柳做什么手脚轻而易举?
这时候,午饭送到了。
意外的是,老爷子眼神复杂几分后,却是没有眨眼。
6兆和这儿刚有个证据指向她,偏偏老爷子这里又否认了。
白葡想了想,补充说,“其实昨天,沈柳曾经来过一次,当时哭得挺惨的,老爷子没醒没听到。她求我跟你说一声,能不能让她来照顾老爷子,我没理她她还给我跪下了。”
白葡暗自舒了口气。
在病房陪了老爷子到中午,直到6兆和给她消息,说去一趟疗养院就回来。
他像是在尝试着想开了。
那就好,别陷入那个死角就好。
白葡知道他是要去问药的事,而她也刚好想起了另一件事。
于是在老爷子吃午饭之前,她问道,“爷爷,您之前在疗养院有好几天都去了后门,是见什么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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