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而在笑时而在落泪。
典型地打了麻药还不老实。
要不是麻醉打多了,麻痹中枢,致死,麻醉师真的很想补上一点。
让对方彻底安静下来。
好在不影响手术。
君淮迟很快就收到了江笙的电话,一听席温年被人绑架了,还被打的全身是血时。
出乎意料地开始心慌。
做手术的那几个小时,他的手心都开始出汗了。
眼睛也一刻都不愿意离开手术室。
看的江笙一顿嫉妒。
他就知道,那个人不该活着的。
手术进行的不久,可君淮迟像等了一个世纪一样。
好不容易等到里面的人出来,却是一点好脸色都不愿意给他们。
“病人家属,无论生什么事情,还是里面有什么样的隐情,只是如若病人醒来,想要报警的话,我们会提供伤情的鉴定的,毕竟伤的实在是太重了,而且病人的精神状态极其的不稳定,不要刺激他。”老教授勤勤恳恳地说完自己该说的。
即便有很多话想要说给这些小年轻听,也不合身份。
“他是被绑架的,我会查出凶手的,现在可以进去看看他吗?”听老医生的话,君淮迟就知道对方伤的很重。
他想去看看,看一看才能放心。
“可以,去吧,但是不要打扰他休息。”
得到允许的时候,君淮迟怔怔地站在门外,心里堵得慌。
尤其是当他看到满身绷带的席温年,既然会心疼。
“哼……”许是太疼,席温年都开始呻吟了起来。
只是一声以后,便安静了,静静地躺在床上,面庞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时而眉头紧蹙,时而重重地吐息,疼痛早就让他丧失了往日的活力。
一副难受的样子。
“阿池……我想你了……”昏迷的这几天,反反复复,就说了这句话。
君淮迟这一次就不想同席温年计较了,毕竟对方是病人。
而且还叫的格外好听。
是真心的那一种。
收到消息的周祈闻赶过来的时候,就只是在门口看了一眼。
想他堂堂周家人,要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何必在一个上面吊死。
一个不行下一个才会更乖。
他不需要热脸贴冷屁股的。
况且席温年需要的是他的先生,不是自己。
自己就算进去了也没有什么用。
就看了几眼,便离开了。
第五天的时候,席温年才慢慢睁开眼睛,一声不吭地坐了起来,就是不说话。
见到君淮迟的时候,眼睛甚至有了一些湿润。
“阿池……”伸出自己的手,本能的想要去握的。
随后好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猛地把手收了回来。
囔囔自语的。
“不是……你不是他的……他不在了,被捅死了……”摇头地幅度特别的大,极力在否认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