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刚刚不是很能说,现在怎么就变成哑巴了。”瞪着席温年,就是没有注意到对方的状态。
“小孩,你身上的伤……”周祈闻回来的时候是没有找到席温年的。
着急的他查了医院的监控才找到这里来的。
没想到自己就消失一会,小孩就伤的这般重。
“把你的手拿开,别逼我掰断它。”一只手揽过席温年,一只手捏着君淮迟的手腕。
眼睛冒着寒光,恨不得现在就拿起手术刀,将君淮迟凌迟。
这样的人,血应该很脏吧。
“你算个什么东西啊,也配用你的手碰他,今天的事情我记住了,咱们来日方长,再好好算账。”周祈闻的嗓音是从胸膛里轻震出来的,语调慢条斯理的。
却跟凌迟着猎物般稳操胜券。
带着压制性的气场。
有他在在可以横着走的那一种。
君淮迟一瞬间到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周祈闻暂时也不想计较,小孩身上的伤要紧,为了这样的人停留,着实有点小题大做了。
“先回去,我等一下帮你看看,没事的。”低头同温年讲话的时候,脸上依旧是那个温柔的笑意。
只不过现在,席温年酒醒了,不会再随意亲近对方了。
“周医生,我饿了,想吃蛋糕,你请我吃一个吧。”说的时候,笑容在他的脸上绽放开来。
纯粹的笑意,犹如不寒杨柳风扑面,融融春暖意沐身。
让人根本就移不开眼睛。
也让人无法拒绝。
“好,那你答应我等一下就要打麻药了,出血这么严重,大概率是裂开了,不缝合的话很难好的。”
“好,我答应周医生。”说完便闭上了眼睛,靠在周祈闻的身上睡着了。
人就是这样,喜欢沉沦于浪漫之中。
席温年自然也喜欢的,喜欢极致浪漫的玫瑰。
只是自己心中的玫瑰已经枯萎很久了。
恰好玫瑰在周祈闻身上,好似得到了重开。
只要靠着周祈闻,席温年才会感觉到生命还没有暗淡。
感受到的当然是安心了。
周祈闻心疼坏了。
抱着席温年足足一个晚上。
身上几乎都是麻木的。
但心里却很开心。
要是能一直抱着那就好了。
他愿意的,再麻都愿意。
等席温年醒来时,就闻到了一股很香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