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点霍恒应该就收到传唤通知了,虽然不一定能定罪,但肯定能给他个教训。”
又是侵犯隐私,又是骚扰纠缠,按在一个公众人物身上足够让他吃点教训了。
沈知意“嗯”了声,“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
“不用我送你到家吗?”
“不用。”
沈知意跟她告别,拎着打包好的饭菜下了车,她没回家,那个地方恐怕已经被狗仔知道,不太安全,她回的是之前因为被霍恒私生粉刺伤而搬出来的那个房子,因为租期没到,房子还能住。
小区楼下的路灯坏了一盏,门楼处光线昏暗,沈知意被隐匿在夜色里那道人影抓住手腕时,在惊慌的情绪涌上来之前,已经闻到那抹淡淡的沉香味。
她对他的味道如此熟悉,甚至盖过了本能。
“裴彧?”
他不知在这里等了多久,手掌冰凉,在气温渐低的秋夜,只穿了件及膝的毛呢大衣,因为离得近,沈知意甚至能感受到从他外套上传来的凉意。
她的手腕被攥得很紧,刚才仓促的拉扯间手里的东西掉了一地,裴彧却一直沉默,不发一言,也不放开她。
夜色太浓,沈知意看不见他的表情,她试图挣开他的手,“你先放开我。”
裴彧不动,良久,才分外艰难地问出一句,声音低哑,像被砂纸打磨过,也像是很久没开口过。
“他亲你了?”
挣扎的动作停住,一整天让人糟心的事令沈知意身心俱疲,她才此刻才觉得累,望着漆黑的夜空,缓慢地眨了下眼。
“你来就是问这个?”
即使分开了,也还是会介意她被别人碰吗?
裴彧不语,只是攥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沈知意没有看他,无声叹了口气,“跟你没有关系。”
是啊,跟他没有关系。
他没有资格这么问。
挣开他的手,沈知意把散落一地的饭盒丢进垃圾桶,上了楼。
从楼上往下望,看不见是否还有人停留在那里,沈知意在窗边坐着看了会儿,思绪很乱,想得头疼,因为太累,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是被门铃声吵醒的。
门外无人,沈知意谨慎地多等了会儿才打开房门,门口放着一个保温饭盒,里面是三菜一汤,她熟悉的菜色。
是华庭做饭阿姨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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