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常玩的玩法,傅颂之笑了下,“你们谁赢了?”
有人举手,笑嘻嘻地炫耀了手腕上一块赢来的表,“裴少要玩吗?”
“那要看你们的赌注有什么。”
没这位看得上的,自然懒得玩。
在座都是人精,脑子活泛,赢手表的那位把手机照片找出来,“无暇祖母绿,2o克拉,我刚拍的,裴少有兴趣吗?”
问的是裴彧,眼神却看向沈知意,似乎是在猜她有没有兴趣,可惜沈知意低着头,看不出什么表情。
他大手笔,其他人也不能认输,纷纷展示赌注,多是珠宝一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沈知意要跟他们玩。
一杯果汁已经见底,沈知意剥了颗糖,听到裴彧问,“玩不玩?”
她眨下眼,“我吗?我不玩了,我没玩过,怕输。”
他们玩得简单,赌注价值却惊人,她可没东西能输。
猜到她顾忌什么,裴彧勾唇轻笑,“你尽管玩,输了归我。”
那可不行。
沈知意仰脸看他,“我还是喜欢赢,你来吧。”
“觉得我能赢?”
裴彧把桌上的扑克牌拿过来,又问,“待着不无聊?”
“还好,看你们玩就行,”沈知意咬着糖,说话略有一点含糊,对自己没信心,却莫名信任他,小声说,“我觉得你能赢。”
裴彧这下是真笑了,挑了挑眉,“赢了归你。”
他俩旁若无人地说着话,周围几人都看在眼里,裴彧的言行举止无一不表明他对身边这位女伴的纵容,总算有了个借花献佛的机会,自是殷勤。
这游戏赢即是输,输即是赢。
几人玩牌,沈知意坐在旁边围观,两个黑a全在裴彧手里,这局游戏便成了三对一,沈知意对规则不是很懂,裴彧边玩边跟她解释,好像也不怕暴露自己的牌,惹得同在局中的傅颂之无奈失笑,“这要是都能输也太丢人。”
丢不丢人的,没影响到裴彧,他手里的牌越来越少,最后一张轻飘飘撂下,拿了“头皇”,其余三人都被捉,全输了。
傅颂之撂牌,气笑了,“这也能输?”
“别赖账,赌注都送到华庭去。”
沈知意还在琢磨这个没接触过的玩法,裴彧不再搭理旁人,把扑克牌摊开给她细讲,“玩一局?”
有点心动,但沈知意有要求,“那我们不下赌注。”
裴彧淡笑,“不行。”
他连赌注是什么都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