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即使谷氏不说,唐心月也瞧见了她眼底的期盼。
吃过早点后,唐心月喊住要去篮球场的柱子,“柱子,对你七哥说,我要去县城。”
“哎,好嘞。”柱子听说,校场那边已经在打球,跑得比平时快多了。
可当他赶来时,齐云风他们已经不打,正准备回去吃早饭。
“柱子,你们先跑五圈。”崔浩擦了擦额头的汗,指着柱子吩咐道。
“不是,要打球吗?”柱子的笑脸都快成哭脸了。
“想打球?”崔浩残忍一笑,“啥时候完成今天的任务,啥时候再去打。还不快去跑。”
“哎,是。”柱子不情愿地朝兄弟们挥手,懒散地跑出去。
刚跑没多久,柱子又折了回来。
“干嘛呢?”崔浩不乐意地问道。
“七哥,七嫂说要去县城。”柱子快递地看了一眼崔浩,又转向齐云风说道。
说完,他撒腿就跑了,生怕崔浩再说他。
齐云风听完他的话,脸上一改刚才的轻松,大踏步地离开。
“不是,规矩还没说完呢。”崔浩在后面喊。
谁知道他们两口子什么时候回来?能不能讲完再走啊。
“回来再说。”齐云风头也不回地抛出一句话。
县衙。
何诚见到齐云风和唐心月时,如同见到至亲一样客气。
大楚朝换了新帝,他因为有上古村的政绩,竟然抱住了乌纱帽。
多少同僚被赶下台,如今会州各处的大小官员,没几个是他认得的了。
这变化不过是在这两三天之内,一时让他后怕不已。
若是他们流放至此晚上几天,他也得卷铺盖走人。
再加上,在他看来,上古村的老鼠能被他们降服,简直是有大才之人。
所以,当得知上古村人来找县丞时,他很给面子地亲自会客。
一阵寒暄后,齐云风拱手问道,“何大人,烦请帮我们查一下,十二年前流放至此的谷原,被指派到哪个村呢?”
“谷原?”何诚一惊,“谷原是你们什么人?”
“是我的外祖父。”唐心月回道。
她见何大人的语气和神色都不对,又说道,“何大人,有事还请直言。”
“哎……”何诚叹了一口气。
当年,谷原携夫人和三子来到青山县,落户县郊的大丰村。
他们一家人学着庄稼人种田,日子虽然清苦,但也不至于饿死。
三个月前,谷家大孙女被大丰村里正的儿子看中,里正便腆着脸皮上门,为儿子说道。
可若是八抬大轿正经娶回去也就罢了,里正的儿子不过是要收一房小妾而已,这自然惹恼了谷家人。
谷家虽落魄,可怎么着也是一世清流,怎会如此作贱自家女儿?
被驳了面子的里正,自然怀恨在心,这让谷家在大丰村的日子更加不好过。
半月前,大丰村出了一桩命案,所有村民都指认,是谷原和他的儿子所为。
何诚为官正直清廉,看出这案子人证物证虽齐全,可疑点颇多,并没有草草结案。
如今谷原父子,正被关在县衙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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