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y!Iuoo27mhere!”
不远处的人潮中有一女子回头,喜出望外的奔了过来,给了梁深怡一个结实的拥抱。
“好久——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了。”梁深怡拍拍她,然后为彼此作介绍。
“这是羽蝉,我初中到现在的好朋友,这是may,我童年的玩伴,虽然分开了十多年,但友谊历久一样浓。”
两人听完不禁莞尔一笑。
“怎么你爱搞笑的个性一点都没变?”may摇着头说。
纪羽蝉打量着眼前朋友的朋友,移民英国多年的她免不了染上了该国的民族气息,即便肤色不变,但打扮入时,连说国语都带着浓浓aBc的腔调。
“如果变了就不是我了嘛!瞧你,变得这么成熟美丽,若不是你寄照片来给我,我都认不出你了咧!”梁深怡故作垂涎三尺。
阿may把手掌贴上梁深怡的脸颊往旁撇去,打掉她的一脸垂涎相。
“爱拍马屁的个性也没变!”
“咦?我是实话实说,否则——对了,你的honey呢?”梁深怡又四处张望。
“别找了,他在外头等着。走吧,回去再说。”may热情的一手挽住梁深怡、一手挽住纪羽蝉。
纪羽蝉很少与陌生人如此亲近,因此显得有些不自在。
三人步出机场,may带领她们坐进一辆顶级豪华的德国进口车,黑又亮的车身光彩夺目,让人觉得身份似乎也随之尊贵。
may并不住在城内,而是居处伦敦近郊的别墅区,可想而知,may的家世也挺显赫。
坐在车里的四个人,除了纪羽蝉以外,皆以英文热络的交谈,没一会儿,梁深怡已和may的男友杰克熟得像多年老友。
抵达目的地后,马上有两位佣人下来帮她们提行李。杰克去停车,may则招呼梁深怡和纪羽蝉进屋。
“来,先坐,你们搭了这么久的飞机,一定累了吧?”may吩咐佣人为她们倒茶。
“还好啦!我们从中国一路睡到了英国,现在精神饱满,等着你当向导带我们一游这美丽的伦敦市。”梁深怡说着还伸了个大懒腰。
“那有什么问题。”
“对了,伯父、伯母呢?”梁深怡打量着好友的家,看来他们生意是愈做愈大了,这个房子比当年在中国的那一间大了简直有三倍之多。
“他们哪,说什么不打扰我们年轻人,要把房子让给我当明天生日party的场地,两人手牵手到瑞士五度蜜月去了。”
“哇!伯父、伯母恩爱依旧,真让人羡慕。”梁深怡啧啧有声。
“有啥好羡慕的?眼光放低点,自己去找一个不就得了?”may怂恿着。
“少来!别因为自己就要走进自认为幸福的爱情坟墓里了,便鸡婆的希望大家都能跟着你一起进去。”梁深怡嫌恶的摆摆手。
“你还是这么冥顽不灵。”may摇摇头道。
纪羽蝉在一旁不由得抿唇轻笑。
停好车的杰克走进客厅,俊伟不凡的体态、轩昂的气度,一举手、一投足充满了英国男子专有的绅士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