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起身,走了过去拉起孟安和“安和,你这是干什么?赶紧起来!”
孟安和推开大巫师,固执地跪在地上。
她给姜落磕了两个头,卑微地哀求道“姜落姐姐,求你了,求你让我进邪王府吧!你要是觉得我不配做侧妃,那我做通房也是可以的。要是你觉得我连做通房都不配,那我在殿下的身边做洗脚丫头,可以吗?”
她彻底将自己的尊严践踏在脚下,任由在场的人笑话她。
众人看着她这自甘轻贱的一幕,纷纷拧眉,很是瞧不起她。
大巫师气极了,她一巴掌甩在孟安和的脸上,大吼道“孟安和,你什么时候贱到这个程度了?一个男人而已,你至于吗?你这不仅仅是在丢自己的脸,你把我跟踏山河的脸都丢尽了啊!”
她以为这一巴掌能打醒孟安和,却,孟安和越地执迷不悟。
她继续给姜落磕头,一遍又一遍地哀求道“姜落姐姐,求你了,求求你了。只要你让我进邪王府,我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
姜落淡漠地看着她“孟安和,这天底下想嫁给北寒哥哥的女人多了去了。难不成她们给我跪下磕几个头,便能进邪王府吗?你要知道,邪王府的主子不是我,是北寒哥哥。你要求,便求他,求我没用。”
孟安和磕得额头都冒血了,她的眼眶红润,悲凉道“姜落姐姐,你当真不肯松口吗?”
姜落说道“我说了,我不是邪王府的主子,我做不得主。我要是能做主,看在你如此可怜哀求的份上,我定然会给你一个邪王府正妃的名分。既然北寒哥哥都拒绝了你,那你便死了这条心吧。”
孟安和恨恨地看着姜落“姜落,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跪求你,我把所有的尊严和面子都踩在脚,我都这么求你了,你竟然都不同意,竟然还拿邪王殿下做借口!明眼人都知道邪王殿下事事都听你的,你不让我进邪王府,难道是怕我抢了殿下对你的恩宠吗?”
姜落像看一个小丑一样看着孟安和,她冰冷道“我能做主又如何?孟安和,你有资格进邪王府吗?你有资格跟我共享一个男人吗?你也不问问北寒哥哥在心里是怎么想你的,他看到你就恶心!要是让你进邪王府,他岂不是得天天恶心?”
她本不想说这些伤人的话,却奈何孟安和一直缠着她,咄咄逼人,她若再不出言反击,孟安和只怕会越得寸进尺。
孟安和还想说些什么,大巫师赶紧让人将她拉走。
“姜落,你这个贱人!你这个妒妇!”孟安和骂骂咧咧地被下人拖下风舞台。
大巫师歉意地看着姜落和帝北寒“姜落,邪王殿下,都怪我教女无方,我在这给你们赔礼道歉了。来,我敬你们一杯,再自罚三杯。”
她朝下属使了一个眼色,下属便拿着一个酒壶过去,要给姜落和帝北寒倒酒。
下属还没走过来的时候,姜落就从那壶酒中闻到了一股毒气。
想来是她和帝北寒都拒绝了孟安和,故而她恼羞成怒,想一下子解决掉她跟帝北寒。
她沉了沉眸,用手挡住酒杯,拒绝让下属给她倒酒。
大巫师拧眉“姜落,你这是什么意思?好歹我是你的长辈,你非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我面子吗?”
姜落说道“大巫师,我跟北寒哥哥都不胜酒力,就免了这酒吧,我以茶代酒敬你。”
她举起茶杯,敬了敬大巫师。
大巫师一脸不悦“姜落,虽说你是个年轻小辈,可是你也不至于这么不懂事吗?邪王殿下,这么没有礼数的女人待在你的身边,你真的放心吗?”
姜落本想给大巫师留点面子,听到大巫师这么说,她冷笑道“大巫师,这酒壶里有毒。我不知道这毒是谁下的,不管是你的下的,还是别人下的,谁要是喝了这壶里的酒,谁就得死。我跟北寒哥哥惜命,可不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