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府的事情只在京城里掀起了一丁点的波澜,京兆尹接过案子以后,不到三天就给出了答案,说是一伙被安王剿过的山匪所为。
宁月竹听过以后也只是点了点头后便送京兆尹离开了。
然而但凡有些脑子的人家根本就不信这样的结果,可是人家苦主自己都点头并且不再说了,别人也不好直接议论。
不过这也是不在明面上说,看起来是在京城里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实则在一些权贵大臣家里,这件事还是会经常拿出来说一说。
有些人还会让自己家子弟拆解一下整件事情背后的东西,以此作为对子孙的考题。
就在这样的氛围下,大理寺卿再次在某个早朝结束后跟着皇上单独去了御书房。
这一幕对于现在的人来说,心里有鬼的自然是怕的不得了,心里没鬼的便默默记下,然后心里盘算着回家该如何给子孙以此出题。
渐渐的人们现,大理寺卿他每隔几日就去御书房一次,而这么多次下来,似乎也没生什么变化。
于是大部分的人心里的都暂时稳了下来,不拿这件事当回事了。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面对这种情况,太子这些日子简直是坐立难安。
原来对于幕僚讲的那些他就是半信半疑,虽然后来6大学士也跟他这么说,但他依然觉得自己是太子父皇不会轻易对自己怎样的。
可是如今这样的平静,让他实在有些坐不住,于是召来内侍问道。
“最近宫里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回殿下的话,并没有。”
听到这话,太子猛地一拍桌子说道。
“这群废物,这都几次了,怎么一次都探听不到!”
“殿下息怒,不是他们不上心,只是最近几次圣上的御书房都被防守的很严,只有福公公一人可以出入,就连端茶送水福公公都不假他人之手。”
见他这么说,太子更慌了,福公公是什么人,那可是从小就跟着父皇的,若论忠心他数第二没人敢数第一。
自己也不是没试过收买他,可是非但没成不说,还平白遭了他的一顿冷嘲热讽。
如果只有他一人知道父皇和大理寺卿的谈话的话,那从他嘴里得知的可能性,几乎是和从大理寺卿那个倔老头子嘴里知道的可能性相同了。
这样想着,太子手扶额头问道。
“那除了御书房那里,其他地方也没有什么异常?”
“也没有。”
“去请6大学士过来,就说6侧妃想他了。”
“是。”
看着内侍出去,太子来到书桌那里开始看皇上最近分给他的事务,可是翻来覆去没有一件正事。
气不顺的他便只好走到一旁的软榻上闭目养神,等待6大学士来。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6大学士终于到了他的面前。
一见面6大学士刚要行礼,太子立马笑呵呵的拦住他说道。
“这里也没有别人,您不必如此客气,快坐吧。”
“多谢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