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薛家有一霸王,就是薛家家主嫡子薛蟠,因在金陵打死人,去京城避难,王子腾帮忙遮掩,此事被压住,如今不年不节的薛家奔来,不外乎是家里生意的事,或是薛蟠的事。”
江清月看向林如海,“老爷觉得会是什么事?”
林如海笑道,“自然不会是生意上的事,薛家在怎么不济,也比王子腾更为了解商业。”
“老爷厉害。”江清月忍着笑夸赞了一下林如海,林如海欣然接受,“夫人可是一直关注着薛家?”
江清月挑眉,到还不是没有救,笑着点了点头,“想知道?”
“夫人可否告知?”林如海起身走至江清月面前拱手施礼道。
“那把昨天从我这里拿走的金瓶还给我。”江清月一说到这事就气的牙痒,不教她怎么打开鲁班锁就算了,醒了还带走她的金子,你说这像话吗?
她有钱,打一个金瓶金花放床头有什么不行?
偏他说俗气,当真是可恶,你高雅你喝露水,莫要耽误她!
林如海一顿,那金瓶真的不雅,白天晚上金光闪烁,出门打听打听,谁家夫人太太在床头放它?
“我那有一个前朝的白玉青花瓶,放鲜花最是好看,等回了扬州我给夫人送来把玩。”
林如海赔着笑脸,讨好道,“我在给夫人送几块舶来品的玩意,夫人定会喜欢的。”
半句不提金瓶的事,气的江清月牙痒痒,眼看要不回来,江清月坐着不说话,侧过脸去,一双杏眼波光点点,眼看蓄了一池的珍珠就要流出,可把林如海心疼坏了,忙应声哄道,“好好,还给你便是。”
“只是不可在放置在床头便是。“
江清月强忍住不笑,心中暗自雀跃,她又不傻。只不过那金瓶是新得的,她正稀罕着呢,把玩几天而已,那么金贵的东西,她自然是要放到库房内收起来她才放心。
“好,我答应你,可你别忘记了。”江清月用帕子擦干泪水,偷偷看了眼林如海,现他并没有看向自己,比个耶,果真女人的眼泪是最好的武器,哈哈哈。
“那前朝那个花瓶?还有那个舶来品呢?”
林如海见江清月一幅小心翼翼的模样,自责不已,他这不是糊涂?
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东西,不过是个金子,有什么的?又不是玩不起。
哪个小姑娘没有点爱好?相对比那些喜欢稀奇玩意的,金子遍地都是,又好找,不费事,她就这点爱好,自己怎么还能忍心剥夺了呢?
林如海你还是不是个爷们?
林如海在心里自我检讨一番,不行,夫人嫁给自己本就吃亏,自己怎么还能在这上面克扣夫人呢,于是上前把江清月抱在怀中好好安慰,并保证以后不在没收她的金子。
“夫人以后要是喜欢什么款式找不到合适的师傅来打造,与为夫说便是,我替夫人寻来便是。”
“先前答应给夫人的东西,自不敢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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