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一起打闹,宝玉突然肚子一疼,叫嚷着去茅房,秦钟与智能儿两人见再也没有旁人,不自觉的四目传情了起来。
等了宝玉一会,不见他回来,秦钟见此处无人,匆忙拉起智能儿去了其他房内,并没有注意屋内的情况,双双倒在床上。
“好人,你就依了我吧,我都急死了,你今日再不依我,我就死在这里!”秦钟多日不见智能儿,十分想念,这会见智能儿媚眼如丝,面上赤红,十分爱怜,哪里还记得今日来这寺里做什么,私下里的那些个誓言。
身子软绵激荡,忍不住的动手动脚,除去身上多余的东西。
那智能儿难掩爱慕,见秦钟极爱她,在秦钟爱抚下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宝玉去完茅房却找不到秦钟与智能儿,想着他二人平日里私下的眼神和动作,心中暗笑,起身去找。
不过是寻了两间屋子,果真叫他找到,只是那屋内黑灯瞎火,他看不清,但是他与秦钟、智能儿十分相熟,一听便是他二人的声音。
本想离去,可听了一会墙角,有些难耐,看了看四周并无其他人,也偷偷推门而入,趁二人情不自禁时猛的扑在二人身上,哈哈大笑起来。
秦钟被人一扑,一激灵,身子就软了……
在一听那笑声,便知是宝玉,这才放下心来笑骂道,“好人,你这算什么?”
那宝玉可不管这些,平日里袭人便是十分依他,他也知道该如何做,手便如小蛇一般顺滑,嘟囔道,
“你要是不依,我就喊出来!”
“好人,依依,一起便是!”秦钟被着一番动作又来了感觉,可那智能儿不依,想要起身逃走。
却被秦钟拉住,哄了好一会这才不太情愿的依了下来,宝玉一听这话,更是拍手叫好。
说着三人不过是羞涩一番,倒也和谐共处。
只是并没有注意到一个人悄悄从屋内趁乱跑了出去。
这厢凤姐自顾不暇,也懒得理他们如何玩耍,不过是尽了看顾之情罢了。
贾母找不到人便有些着急,今天人多眼杂,宝玉不要被人带坏了才是。
便叫人去找,就在这时,一个浑身糟污,捆绑着双手的人,边跑边骂,“猪狗不如的畜生!在家不检点,可真是好教养啊,我要去告诉太爷,看看他这些无良的小辈们,竟然合伙睡起来小尼姑,哈哈哈哈,呸!”
“快堵住他的嘴!”贾母待看清是何人后,又听见那人嘴里喊的话,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来,忙吩咐人把那人抓回来堵住嘴。
“我呸,好一个安坐高堂老太君,莫不是祸害,你看看教养的宝二爷,我呸!斗鸡狎妓,便是佛祖来了也是度不了!哈哈哈哈,这会正在后山被一男一女贴烧饼!……”
“打死!快打死!还没有王法了这般污言秽语!”贾母气的乱颤,气喘道。
即便是下人出手再快,打晕了那人,光天化日之下,靠的近的人家也都听见了……
“什么,意思是荣国府宝二爷被在那个啥?三个人?”
“我听着也是,还有一个是个小尼姑?我天,这什么日子?真是晦气!”
“另一个是谁?这可是他侄媳妇的葬礼呀!造孽!”
“莫不是秦家小子?一直形影不离……呸,这日子可真晦气!”
……
贾母听了这话,险些被气出血,可是关乎她宝玉清白,哪里容她们置喙?哀声道,“一个不知哪里来的人胡说八道,你们也敢信!莫不是没有王法了!我要进宫告你们!”
“贾老太君,告人也要讲实情,谁不认识这是你们贾家的焦大…”
“误会误会,世侄莫生气。”
贾政、贾珍等人忙走过来赔着笑,解释一番。
“报官!把这些造谣生事的的都给我抓了!”贾母哪里听的了别人说宝玉的不好,更何况是这等丑事!也不管这些本就是来给宁国府送祭的。
贾母说完这话,当即便有人不乐意了,都是国公府的人,私底下什么样啊谁不知道,都是相熟的人家,说两句好话谁会信这个下人的话,偏就他们家高人一等?
“是真是假,咱们去后面看一下便是!”
看热闹不嫌事大,不少人都想去看看是个什么名场面,便有一群人撺掇着往后面去。
“各位!听我一句劝!”贾珍红着眼,朝众人拱手,“今日是我儿丧妻下葬之日,给我一面子,让死者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