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静冷着小脸,看着地上破碎的猛虎出林图,说出来的话却是难受极了,“怎么会这样,这是可是齐大师耗费了半年心血才画成的画作!竟然就这么毁了!”
“什么?!”望着那画上的狼藉,大齐的师者心里咯噔一下。
再看到马夫和赫连静一唱一和,他猛的拍脑门,转过身,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们的学子一个个这么积极的去拿画!
合着拿画是假,想要故意损坏是真!是嫉妒我们齐大师能做出炭笔画吗?”
匆匆回来的四柱,“???”
四柱震惊,“你说话不带着良心的吗?分明就是你们的人让我们去拿画的!”
“我便是带着良心都知道,你们不满我们齐大师画作精湛,怕你们的学子佩服我们的大师,而不信仰你们的画师,这才故意捣毁炭笔画!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不是,你的戏能像你贫瘠的头一样少一点吗?”
“四柱说的不错,”符安咬牙道,“我根本就没有故意捣毁你们的画作!分明是你们的马夫先松手,推了我一把,我这才不小心损毁了画作!”
“你说我推你,谁能作证?我还说你是自己没站稳呢!少在这里赖这个赖那个!”
眼看着众人各执一词,赫连静直接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了!本公主只知道,这副画耗费了齐大师大半年的心血!期间,齐大师不眠不休,努力钻研,才有了这副猛虎出林图!
别说是放眼大齐,哪怕是列国,也只此一份!便是千金也都不换!你们因为嫉妒撕毁画作!必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和赔偿!”
不管怎么说,这画作毕竟是在符安的手里损坏的。
刘院长皱眉道,“你想要什么赔偿?”
“很简单!”赫连静和大齐的使臣对视一眼,当下道,“无价对无价,你们大雍需要让出一座城池来弥补我们的损失!”
“你放屁!”四柱啊呸一声,掐腰道,“还要城池!你要不要上天!果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长得丑你想的花!”
“唉,你这矮冬瓜你怎么说话呢?”大齐的学子们一下子就生气了。
他们特别信任马夫和赫连静的话,不由得越的膈应将画作损坏的符安一行人。
当下便围着四柱等人气红了眼睛。
“我们好心和你们进行交流,你们这是什么态度?”
“你们知不知道齐院长为了这画甚至去了深山老林去深造!如今你们毁了这副画,让我们拿什么给院长交差?今日你们不给我们个交代,我就吊死在国子监!”
“凭什么我们没了画作你们还不愿意赔偿,必须让你们的学子来道歉并且赔偿才行!”
符安闻言,深吸了一口气道“别的不说,这画作,马夫也搭了手,画作被毁,你们的人也有问题,凭什么只怪罪我们?”
“你们三个人扶着画扶不住,却把问题都给到我一个人身上?”马夫询问。
赫连静也气恼道,“我知你们不满我们先前态度高傲,所以拿出画作,本意求和,却没想到却被你们如此小肚鸡肠故意损坏绝世名画,这就是大雍的待客之道吗……”
“你少污蔑我!”符安气急,他是真的很委屈,也很愤怒,害怕。
萧行止挽回的局面被他搞砸,怕陛下知道后迁怒他父亲。
但同时他又明白,他去拿画,如今画有损坏,他想全身而退,难如登天,这个黑锅他几乎只能背下,急得满头是汗。
惠帝也知道他内人陷害,招手道,“派人去现场查看!”
只要是有人动手脚,就不怕留不下证据!
只是,不等喜弥勒动作,便被周殊鹤打断道,“陛下何必多此一举?”
“多此一举?”
惠帝眼前一亮,“周卿家可是有法子证明符安不曾动手毁坏画作?”
“若是臣没记错的话,”一旁的澹台澈忽然想到什么,开口道,“这炭笔画,最先是你从一个画师手里拿出来的,刻画的正是匈奴安插在咱们大雍的探子!
只要找到这个画师,便可让他再画一副猛虎出林图还回去!”
“只是山高水长,那人是否又在京城?”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是说——”惠帝不知想到什么,猛地抬头。
却听一道女声道,
“这人得鼠目寸光到什么程度,才能一幅连炭笔画入门都算不上的野猫出林图当成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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