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大度点,不计较此人的失礼了。
“巧了,既然都是进京赶考,不若同行如何?”朱尔旦出了邀请。
以往这个时候,别人见他高傲不近人情早就不理他了。
这人倒是不在意。
难得的马文才心情又好了一点,
他就说嘛!根本不是他的原因,就是那些人没眼光。
“可,在下杭州马文才不知兄台如何称呼啊?”
“益州,朱尔旦。”
马文才出身士族,父亲官至正三品太守,从小便对其严格培养。
要求他样样拔尖。
学不好不准吃饭的那种。
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
这句诗文形容马文才再贴合不过。
卷王本王说的就是他。
朱尔旦也不差,他作为修士记忆力强,这几个月又博览群书,一时间两人相谈甚欢。
“马兄,杭州在南方,按理说不应该经过这里,你这是从其他地方过来的吧。”
若是从杭州来,朱尔旦必定是遇不到马文才的,更别说同行了。
“朱兄聪慧,在下之前在尼山书院读书,如今学业已成,正好下山参加考试。”
想起尼山书院,马文才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下来。
英台!你为什么喜欢梁山伯那个处处不如我的人,
论文论武论家世论长相!他到底哪一点比我马文才强啊。
这次考试,他不仅要参加自己擅长的武考,还要参加文考。
他要在方方面面把那个穷酸相的梁山伯比下去。
让祝英台看看,他马文才比梁山伯优秀的多!
虽然马文才面无表情,可是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那样哀伤仿佛被最在乎的人抛弃的模样,被朱尔旦一眼看穿。
“马兄,对不住,在下是不是说错话了。”
马文才摇头“不关你的事。”
之后路上很长一段时间,马文才都没有说话。
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他第一次喜欢一个人,若是祝英台愿意对他笑一笑,他心都掏给她。
就在这种沉默的氛围中,两人到了驿站。
“老板来三间上房,还有我们带来的三匹马,记得带去照看一下,给他们喂一些草料。”
朱尔旦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掌柜面前。
“朱兄,不用那么破费,我们不缺钱,再者我带来的家仆给他一间普通房就是了。”
马文才拉住朱尔旦的袖子,想让他把银子收回来。
他是传统的封建观念,认为尊卑有别,若是对下人太好,难免让他们生出别的心思。
“哎~文才兄,就别跟我客气了,咱俩都不缺钱,既然你觉得占了我的便宜,不如今晚和明早的饭菜钱就你来请好了。”
说着,他又看向马文才身后的家仆。
“至于给你的家仆换一间房,也就不必了,他住的离你近一些也方便许多。”
马文才一想也是,就没在阻止。
“叮!马文才好感度+2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