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煜,你去哪里。”
篓子尘担心得一晚上没睡着,天刚亮,他准备下楼去看看阎笑笑。
就碰见背着包裹,准备出门的慕白煜。
慕白煜依旧是一身白色,行走在院子里,加上这个时辰,如果不是太过熟悉,都能被他吓到。
篓子尘走了下去,扫过那人,说道“你要离开!你除了这里,你还能去哪!”
篓子尘是擅长伤口撒盐的,这话一出,慕白煜没有半点反抗能力。
他知道自己没有可以去的地方,就是因为没有可以去的地方,才做出了荒唐的事情。
他也不知道昨天晚上为何会鬼迷心窍,想要那样做。
但事情已经生,他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他只想保留一点情面,就这样离开。
“子尘,等笑笑起床了,你帮我跟她说一声对不起,就说是我对不起她,是我高攀了她。”
“要说你自己去说去,我才不帮你传话,慕白煜,你自己做错了事,你别想我给你收尾。”
“我去看看笑笑起床没,你若是还有点良知,就去煮早饭去,别在这背着包裹,做一副离家出走的矫情模样,这里没人会在意你的感受。”
篓子尘说话从来都是这么的不给人面子。
拿走慕白煜背着的包裹,懒得废话。
他们是一家人,谁都不能离开。
篓子尘进去房间,房间里乱,粉纱柔帐内,秀丽的人儿依然好梦正酣,脸上仍然有这激情未曾褪去的余韵。
空气中弥漫的气息,就像是传达着某种旨意。
篓子尘眉头紧锁,走到床边。
一把拉开床上人的衣服,胸前的吻痕,嘴唇上的咬痕。
腰间的指痕。
完全能证明,昨夜疯狂。
但是家里只有他们三个,他跟慕白煜都在楼上,那阎笑笑的这副模样,是谁!
篓子尘拳头紧握,猩红的眼角扬起拳头。
他要打死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家里有他们三个不够,居然还敢在外拈花惹草。
而且还是一种,他们都体会不到的姿势。
篓子尘颤抖地伸出手,只感觉喉咙一阵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