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阎笑笑撑在桌子边上,配合地不动。
她哪敢乱动,自己一身伤,也动弹不了。
马车翻车,她当时想也没想地就将慕白煜护在身下。
马车砸在她的腿上身上,阎笑笑到昏迷的那一秒还在想,看吧!开快车,遭罪了吧!
随后就晕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
听说是路过的商人给她送回去的,篓子尘虽然跟阎笑笑和离,但也算是夫妻一场,就招待的人给了银子,重谢之后送走。
等到他将人都送走后,才关上门去了阎笑笑的屋子。
也刚好就看见,阎笑笑下床,应该是口渴了,在桌子旁倒着水喝。
篓子尘眉头紧锁,上前。
阎笑笑感觉到身子一轻,他的手已经插入她的腿弯中,将阎笑笑打横抱了起来,脚步挪动迈向床榻间。
阎笑笑两手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子,生怕他抱不起自己,松手将她摔地上,变成了二次受伤。
好在篓子尘虽然身子薄弱,力气却还是有的。
稳稳地将她抱住,隔着衣服,阎笑笑闻到了属于他的竹叶香,清新又淡雅。
这么多年,还没有谁如此放肆地抱过她,不过这个感觉,其实……很好。
篓子尘小心的将她放在床上,腰下是他的双腿,阎笑笑撑起半个身子。
“兰生上山了,他的房间应该有草药,我去拿药。”篓子尘说着,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送了过去,“你喝水吧!”记得她刚才是要喝水的。
阎笑笑捧着茶杯,看着篓子尘离开的背影,心里从容地触动一下。
篓子尘让她越来越看不懂了。
她以为他们会老死不相往来,但是现在……
篓子尘从易兰生的架子上找到要用的药膏,他也给慕白煜送去了一瓶。
慕白煜伤得不重,送他们回来的人说,阎笑笑将慕白煜护在身下,保护得很好。
篓子尘听完,心里五味杂陈。
说不上的妒忌。
如果是他跟阎笑笑一起出事,阎笑笑会不会也像护着慕白煜一样护着他呢?
他不知道。
但是他想,阎笑笑应该会吧!
篓子尘拿了药膏下楼,回到阎笑笑的房间里。
他的脸上找不到一丝笑容,走到床边,也不说话直接上手。
手指轻巧的解着阎笑笑身上衣带,唇角拉的长长的,阎笑笑知道他在不高兴,也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但这种事情也不能怪她啊,她也是受害者。
要怪就怪当时的阎笑笑一股脑傻叉了,把马车赶成了跑车。
解开的衣服,阎笑笑身上只留下一个肚兜跟一件白色长裤。
穿着衣服不知道,脱完了才知道这伤得有多严重。
篓子尘打开药瓶,蹲在她的面前,指尖轻柔的给她上着清凉的药膏。
一下舒缓的疼痛,不亏是易兰生的作品。
受伤最严重的还是腿,不知道有没有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