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太阳也刚刚升起。
阎笑笑看着床里还在熟睡的易兰生,穿上衣服上楼。
“笑笑。”
“白煜?你醒了?”
阎笑笑刚准备敲门篓子尘的房门,慕白煜刚好的打开房门。
四目相对,阎笑笑也没半点尴尬。
倒是慕白煜有些尴尬,点了点头,“你这是……”
“真儿哭了,我上来看看怎么回事。”
阎笑笑说着,就敲着房门,“尘尘,尘尘,真儿怎么了?怎么突然哭成这样,你开开门我进去看看。”
阎笑笑的敲门声,篓子尘却像是没听到似的。
阎笑笑有些担心,继续敲着房门,“尘尘、尘尘你听到了吗?你若是不开门,我可就踹了!”、
“没事的妻主。”这一次到是有了反应,篓子尘隔着房门,也没再听到真儿的哭闹。
只有他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应该是新房子还没做除蚊,真儿被蚊子咬了这会儿正在闹,没事的,我已经给他上了药,喂点奶水就好了,妻主不用担心。”
“是吗?”
阎笑笑有些怀疑。
里面却又没了声音,阎笑笑还是担心。
真儿虽然不是她的孩子,但如今也是随着她的姓氏,那就是她的孩子。
听到自己孩子哭成这样,当娘的也是担心的。
可惜这个时代孩子都是男人带,她体会到了有心无力。
“这事是我没处理好,白日我就烧点艾草熏熏四周,你身边还有清凉的草药没,没了我给你拿点,我……”
“妻主别吵了,真儿刚睡着,我也要继续睡了。”
隔着房门,篓子尘的气焰还是碾压住了阎笑笑。
将她的担心,全都变成了吵闹。
阎笑笑虽然不满,但也没说什么。
好生闭嘴。
她也不敢再说,敲门的手收回。
最后只能压低声音小声道“那你再睡会儿,我先下去了。”
说完,转身下楼,自始至终也就是上来的是跟慕白煜打了一个招呼,再无其他。
慕白煜盯着篓子尘紧紧关闭的房门,他总觉得不对劲。
尤其是空气中带着一丝诡异味道,像极了血的味道。
房间内,真儿的确是在吃奶。
篓子尘被眼泪糊花了一张脸,拿着手帕,小心地给真儿擦掉脖子上的血迹。
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就像是一个疯子。
真儿的眼底也带着泪水,睁开眼看了一眼爹爹,又迅闭上。
那一眼,让篓子尘觉得他是在害怕。
他的真儿在害怕他这个疯子。
可想想也是,一个差点要掐死自己孩子的人,怎么能不让孩子畏惧。
“对不起真儿,是爹爹不好,爹爹跟你保证,以后这样的事情再也不会生了,你就原谅爹爹好吗?”
他压低声音道歉,也不管怀里刚足月的孩子,有没有听懂。
真儿吃了奶水就睡下了,脖子上的青痕,篓子尘给他上了药才好一点。
随后他将真儿放在摇篮里,迅地清理地板上的血迹。
床单换下,他用着茶水一点一点地清醒,可洗不干净的血迹,他搓得更加用力。
越洗越多的血迹,是他手上的伤口再次流出血液。
咔嚓
房门被人从外界打开,篓子尘几乎本能地将水盆挡住,可还是被进来的人看见,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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