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篓子尘抱着孩子在院子里,脸色苍白,欲言又止。
阎笑笑没多问,只当昨天暧昧过头,他是还在害羞。
闲来无事,看天气不错,就将篓子尘的屋子打扫一遍。
打开的窗户撒上生石灰消毒,然后再将床上的被褥拿出去晾晒,床单清洗。
“尘尘我去洗床单了,你一个人在家还是跟我一起?”怕篓子尘无力,阎笑笑才问着。
虽然跟着她一起洗床单也是挺无聊的,但总比闷在家里好。
篓子尘脸色有些苍白,早上吃饭的时候就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
这会抱着孩子坐在院子里,没听清阎笑笑说什么,就听到她叫自己名字,迷茫转头,“啊!什么?”傻乎乎的。
阎笑笑见他这般失神,笑得重复一遍,“我说我要去河边洗床单,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就当是走走别整日闷在屋子里。”
“我……”篓子尘抱着孩子起身,太阳的光照下,脸色比刚才还要白。
阎笑笑也注意到他的不正常,走了过去。
伸手想摸摸他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不太舒服。
却被篓子尘散开,避开。
“尘尘你怎么了?不舒服吗?”阎笑笑的手在半空中停下,尴尬问道。
“没、那个、那个……”他抱着孩子,收紧的手臂,慌张道“我、我就不跟你去河边了,我想、我想去找金冬哥玩。”
篓子尘说着,抱着孩子就去了陈书家。
阎笑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但是看他跑这么快,应该是没事的。
锁了院子门,阎笑笑吹着口哨就去了河边洗床单去。
“金冬哥、金冬哥你在家吗?”
篓子尘站在陈书家门外,抱着怀里的孩子有些着急。
昨天开始,宝宝就开始不吃奶了。
不管他怎么喂都不吃。
就是一直地哭,一个晚上,他着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以前在尚书府,也没见过人带孩子。
阎笑笑是个女子,肯定更加不会带孩子。
篓子尘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敢跟阎笑笑说。
怕她觉得自己在家,连个孩子都带不好。
他思来想去,只有抱着孩子去了陈书家,找金冬去。
金冬一个人在家,陈书每天都会上山打猎。
听到门外声音,抱着孩子出来。
一打开的门就看到是篓子尘,篓子尘着急得满头大汗。
金冬哥问了事情后,带着他进屋。
“金冬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宝宝昨天晚上就不吃奶了,我、我哄他也不吃,他以前都是吃饱了就睡觉,昨天晚上一直哭一直哭,到了早上才哭累了睡着了,可是他一天都没吃,我、我……”
篓子尘急的就差落下眼泪,他根本不知道,带个孩子居然这么麻烦。
金冬将自己的孩子放下,从他怀里接过他的。
熟睡的孩子,小脸通红。
眼睛有些肿,就算是睡着了,也看出了很是难受。
但是孩子精致的五官,像极了篓子尘一样精致。
“你别着急,我先看看。”
解开小被子,金冬看着宝宝胀气的肚子,惊讶道“肚子怎么这么大?你都给他吃什么了?”
金冬已经生了两个,这熟悉的手法,给孩子揉着肚子。
可是这硬邦邦的小肚子,明显地不对劲。
篓子尘摇头,他就是正常的喂奶。
他、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