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阿古达木前往王庭,回来后便下令拆营出兵,为防止今襄生事,重新给她戴上了铁链,限制行动。
“没必要防备我至此吧。”不仅被限制了行动,且被随军出征,“我还未见到沈重。”
“你心眼太多了,我不放心。”阿古达木将钥匙直接随手扔了。
今襄【有点废锁链。。。。。。】
她随鹰营前往月钩,半途便被一小队士兵带走,与大队分道扬镳,随后被关在了一处地窖内。她没现的是后面跟着士兵越来越少,行军一日后,已然能望得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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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逑将荣王铠甲,送至边城别院王府,荣王妃悲痛欲绝,当场昏厥了过去,安京使臣亦慌张失措,连夜传信去安京。
沈凝镇定掌控,维持局面,虽未寻得尸,如今战甲归府,须得先举行祭奠。荣王是战亡,亦是历朝一品亲王,须挂幡休战。
边城将领当场分成两派,一派认为此时正值两军交战时期,休战未免太过;一派认为近日局势有所缓解,规矩不可废。
商议之后,两方可退一步城墙挂幡半降,七日内只守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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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帐内,岱森达日收到暗报消息“历朝荣王战亡,边城休战。”
岱森达日不相信“不是说是失踪吗?时隔三个月才宣称战亡,进行祭奠。”
“听闻此前一直找不到尸,如今刚刚寻回其战甲。”下面的小兵禀报。
“不过是死了一个王爷,这就休战了?”
“达鲁噶,按历朝律法确实如此。”下的一位灰白华的四五十历人谋士拱手言道,“品亲王殁亡,须鸣灵钟,全城挂幡,禁歌乐,食斋戒。沈重是战亡,如今是两军交战之际,降幡休战已算是简陋祭奠。”
“如此说来,达鲁噶,这是个好机会!”下的将领激动说道。
岱森达日还不及下决定,又有小兵来报“达鲁噶,狼营、鹰营拔帐,昨日便得王命出征边城。”
“什么!”岱森达日震怒,“他们竟然搭上了。”
“达鲁噶,若是狼营取得此胜,可汗必会重用他。如此好机会,若是能借历军之手。。。。。。”谋士抬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无论成与不成,皆可嫁祸给鹰营。”
岱森达日心动了,仍有顾虑“他们都是奉王命前往,父王如何再允我前往?”
谋士转了转眼珠子“达鲁噶,周某有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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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力格图带着狼营率先抵达月钩,久等鹰营不到,当夜扎营在月钩入口处,却不想遭遇偷袭。
“达鲁噶,是其他营的人。”卓力格图的将领现偷袭者外衣穿的是历军兵服,内里却是蒙瓦兵内衫。
“呸,阿古达木使这种阴招。”鹰营久久不与他汇合,卓力格图便认定是鹰营的人。
“报——”一个小兵来报,“达鲁噶,前方现交战痕迹,有我营士兵和历军尸体。”
“报——”又一个小兵来报,“达鲁噶,鹰营先锋朝鲁求见。”
“传。”
夜袭小队的人一波接一波,直至天明才停歇,卓力格图看着营外排列的尸体,怒气直线上升。本想好好质问一番,却不想见到朝鲁一身血衣,好不狼狈。
一上来就指着卓力格图的鼻子破口大骂“卓力格图,你真是好手段!要想抢功也不是这么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