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此意,不过祸福相依,此时的今小姐非书中重要人物,未受天道束缚。若是真正成为书中之人,贫道道法浅薄,恐怕也无能为力了。”
“总该要试一试。”
“时先生,解下手腕红绳,便可与今小姐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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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母自两人入阵之后,一直守在一旁,不见两人有任何言语交流,像是打坐入定一般。
只见时元时常蹙眉,面色凝重,偶有冷汗沿颊而落,似在做噩梦。时母不敢有所动作,只能在静静守着燃烛,偶尔转头看着墙上的时钟,不敢松懈半刻。
待燃烛烧至划痕处,摇响手中摇铃。
却迟迟不见两人醒来,眼见着蜡烛只剩最后的烛芯,不免开始着急。一直摇着摇铃,喊着“大师,小元,快醒醒,快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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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先生,蜡烛要燃尽了,快把红绳缠上。”李玄师催促道。
时元还在说着什么,时间紧迫,李玄师猛然睁眼,伸手抓过红绳中段,绕上自己的手腕,显身在时元身后,两手快打着法印,口中念着咒语。
时元来不及说太多,最后只匆匆说了一句,身影便消失不见。
“噗~”李玄师口吐鲜血,颓然倒地,时元也后仰倒地,陷入了昏迷。
烛尽,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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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元。”时母见李玄师吐血,小元后仰倒地,吓得扔了手中摇铃。
时母抱着时元,慌张地唤着时元的名字。
“大师,大师,小元这是怎么了?”
李玄师受了精神反噬,虽脱力吐血,到底还保留着几分意识“没事,他只是昏迷了,睡一会儿便好。”
时母得了李玄师的话,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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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那苏音住在西市的一所宅院里,是荣王府的赏赐。每月初一都会去一趟育慈园照顾那些个孤儿,弃儿,倒是在外面博了个好名声。”
“去年苏家人的事件,更让她得了个孝顺的名头。因着与荣王府的那份关系,京里的贵人们倒也给她了几分好颜色,时不时宴请她参加个宴会之类的。”
自来京后,她便命小桃去打听关于苏音的日常行踪。
“小桃,我想吃桃花酥了,去拿顶帏帽,咱们去一趟雁归楼。”
“是,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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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开,快闪开,马受惊了。”
四周的百姓,各自避开,躲到一旁。
“姑娘,咱们快躲开。”小桃拉着今襄的手往街边后退。
马上之人,看似拉着缰绳在牵制马匹,实则左右张望。
今襄后退到一辆摆摊边,手背到身后,去抓被搁在一旁的木棍。还未来得及抓在手,感觉到背后被狠狠一推,直直往街道中心摔去。
“嘶~”今襄猝不及防被推到在地,帏帽掉落。
驾马之人看到前方摔倒的女子,松开了缰绳,双腿一夹,直直朝前冲去。
今襄来不及顾身上的疼,利索地爬了起来,右袖内的匕下滑,反手握在手中。可惜还未来得及侧身,那高扬的马蹄已经悬在了头顶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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