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宵苦短,安寝吧。”
一室旖旎,春色弥漫。
谢算清洗后便于卧榻上酣睡,只江弥珠一人在浴房中沐浴。江弥珠拿着巾布使劲擦着身上,直到擦出红痕,感到了疼痛,才摔了巾布。
面露厌恶“真是恶心。”
江弥珠是谢算继妻,与谢繁生母为同父异母亲姐妹,只不过她是庶女,自小不得宠,能入相府,也是她使了手段。
她与谢算年龄相差较大,今年不过三十岁,又日日以牛乳养肤,似双十少女。
江弥珠坐在浴桶中,闭目仰靠着,热气氤氲,手掌抚过肌肤,口中喃喃“阿姐。。。阿姐。。。”
“繁儿长大了,他长得真像你,特别是那双眼睛。”
“每看到那双眼睛,我总是想起你。”颊上染上红晕,气息微喘,许是浴桶中的水过热了些。
“阿姐。。。。。。”
“繁儿。。。。。。”
。。。。。。
不过几日,谢繁便启程出去鹿城,相府之人都来送行,独独不见江弥珠。
听说是前几日受了凉,感染了风寒。
。。。。。。
谢繁去白鹭书院之事,写信告知了今襄。
白鹭书院虽是圣上亲授书院,但也不是谁都能进的。它是以为朝廷培养人才为主,自是有一定的门槛。
即便有教师的举荐信,也需通过入院考试。若是没过,便只能入丁字班,每三月一次考核,连续三次合格升班,反之降级,连续三次排名末等便会被驱逐出书院。
白鹭书院又是封闭式教学,统一提供食宿,书院内只少数是通过入院考试的寒门子弟。其中多是世家子弟,又或是权贵子弟,他们又多有各自娇生惯养的毛病。
院长也非古板之人,只要是有真才实学,有点小毛病也无伤大雅。
谢繁以及冠之年入学,算得上是年纪大的一批学子,他幼时自由惯了,受不得拘束。参加完入学考核之后,借着拜访院长的时候,便提出走读的请求。
院长批阅了他的考卷,满意得不得了。夸赞了几句,将其安排在甲等班,允了他所请。
自此,谢繁便开始了书院的求学生活,每隔三天便去信一封去平城,每月书院休沐,便会请假几日,回安京或者回平城。
。。。。。。
自今襄收到谢繁要去白鹭书院求学的书信,便开始有些心绪不宁。白鹭书院的名头,她也是听说过,了解过的。
下次的科举是平化二十四年,正好是谢繁二十二岁的时候。
不管是他自己的意愿,还是谢算的安排,若是两年后谢繁参加了科举,又考取了功名,那这三章约定,不用等到三年,便提前有了结果。
谢繁,你会如何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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