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眼前之人虽醉酒,却气息平稳;指尖粗糙有茧,极可能是习武之人;常年经手少女人口贩卖,却气色康健,若说他对女人极为挑剔,那也是极为自律之人,不可能如此任凭自己醉得不省人事;还有明明要自己的是那老仆,可是进来的却是他。。。。。。难道是装的?】
今襄按捺心中疑虑,不动声色“公子醉了,奴扶您去床榻休息如何?”
“好。”王行闭着眼,依偎在她颈间闷声应道。
望着仰躺在床上的人,今襄做不了决定。
此人经贩口之事,罪大恶极,该杀;可她既没有一击击杀的把握,又没有全身而退的能力。
。。。。。。
躺在床上的王行假寐,一直等着她的动作。
“公子?公子?”今襄试探地叫了几声,看了看门外人影,“公子累了,奴给公子唱安眠曲吧。”
她轻声哼着,手中金簪有规律地敲打着床沿。
【怎么唱起歌来了?】
王行摸不准她的行为,不知是安眠曲起了作用,竟真的有些昏昏入睡。
忽然,王行猛然睁眼,一把将她扑倒在床,开始胡乱扒着她身上的外衫。今襄被吓得惊慌失措,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本能地挣扎。
“唱什么曲子,唱得本少头疼,不若陪本少行鱼水之欢,共赴巫山如何?”没几下功夫,王行把自己扒得只剩内衫。
“放开,放开。”她挣扎着喊着,手脚胡乱踢着。
门外忽然闯进一个醉酒嫖客“芍药,芍药,来让爷香一香?”
“啊!”今襄吓得连身背过。
王行扯过一旁的外衣顺势遮住她,转头对门口厉声呵斥“不长眼的东西,敢扰爷的兴致!”
随后又进来一个龟奴“诶哟,王公子恕罪,王公子恕罪。”转身扶起倒身在地的醉客。
“李公子,这哪里是芍药姑娘的房间,芍药姑娘的闺房在对面呢?”
“哦,是吗?”
“奴才扶您去芍药姑娘那里。”龟奴扶着李公子退出了房外。
有了这么一遭,今襄回过神来,冷静了片刻【他果然是装的!他防着马爷的人。】
王行握着今襄的手腕,摸到她手中金簪“小娘子这手里怎么还握着簪子,难不成这是你们院里姑娘的情趣?”
“奴刚在给公子唱曲,这是打拍子用的。”
王行抽走金簪,随意扔下了床“曲子有什么好听的,良宵苦短,及时行乐才是。”
今襄挣扎着,双手双脚都被按压着,渐渐放弃了挣扎。半敛眸色,沉思半息,抬眸对上王行的眼睛“公子喝了许多酒,若是不饮解酒茶,明日醒来必会头疼。不若奴唤人为公子煮碗解酒汤?”
“本少身体康健,常常宿醉不头疼。”
“公子年少不注意,老来可是要吃苦头的。”
“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不少。多谢美人关怀,本少以后一定注意。”说着,那眼神直勾勾地扫着今襄裸漏在外的肌肤。
“奴还善疏经活络之术,公子可要一试?”
王行用拇指抚摸着今襄的手心手指,挠了挠“如此细嫩娇软的双手,怎么能做劳力之事?”
俯身凑近她的耳边,悄声道“本少,舍不得。”
今襄别开头,眼前人的故意之为,实在让她生气得很。也顾不得什么后果,狠地用脑袋撞向王行的鼻梁。
王行一招不慎,吃痛地捂着鼻子,往后倒去,拉扯之间,王行衣衫打开,只见满身伤疤。
今襄瞪大了眼睛“你。。。。。。”伸手拿起一旁的枕头,往他身上砸去,“无耻,无耻,无耻。。。。。。”
王行欸呀呀地左右躲闪“行了,行了,别打了。”
她真的是气急了,一下下,重重地砸在王行身上,尤不解气。王行一把夺过枕头,又反手压制“嘘,小声点,外面还有人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