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简哥哥,你终于来了。”杨书琴亲自在门口迎接谢繁的到来。
“小师妹。”谢繁施礼问好。
“只你一人?”杨书琴朝他身后望了望,只见清水和清山,还有一些仆从。
“嗯。”谢繁随意敷衍了一句,便径直入内。
杨书琴似有些失望,嘟囔了一句“真是可惜,我还特地打扮了一番呢。”
她从谢繁的来信中得知,要带一位姑娘来。没来正好,无论是谁,哪里比得了她和子简哥哥自幼长大的情分?更何况自己的家世和才情相貌,就是较京中的贵女也不差。
“子简哥哥,等等我。”杨书琴连步上前。
“学生子简,拜见老师。”
“快起来。”思汝先生很高兴自己爱徒的来访。
“你。。。。。。”见谢繁容色寂寥,“你我许久未有手谈了,子简可否与我下一盘。”
“喏。”
“爷爷,子简哥哥舟车劳顿,还没好好休息呢?”杨书琴不乐意道。
“是为师思虑不周,子简先休息片刻。”
“谢老师体恤,子简稍后与老师手谈。”谢繁作揖退下。
“爷爷,子简哥哥怎么怪怪的,好似不怎么高兴?”
“有吗?我没看出来,倒是你,我看着挺高兴的。”思汝先生笑着说,“这平日都舍不得戴的簪都别上了。”
“爷爷。”
。。。。。。
这场大雨持续到第二日中午,大雨将歇,还剩六个。。。。。。
陶然然磨磨蹭蹭得一步一步挪近今襄,拉了拉她的衣袖。见她没有反应,又拉了拉“姐姐。”
“有事?”
“姐姐,很快就该到我们了。”
“你的匕还在吗?”
“在。”
今襄凑近她,耳语几句。
“这样真的行吗?”
“这是最后的办法,能不能成功就靠你了。”
“嗯。”
入了夜,陶然然走入如厕处。
“来人,来人,有人跑了,有人跑了。”一个穿黄衫的姑娘,拍打着舱门。
看守之人打开锁,甩了一鞭“谁?”
黄衫女子转身,赫然看见陶然然的身影,口中之言戛然而止。
“六个,没少。”
黄衫女子吓得连忙跪地“我。。。我明明看见她去了如厕处,一直没有出来。”指着陶然然。
“我只是受凉了。”陶然然捂着肚子,有些委屈。
看守之人甩开黄衫女子,走进如厕处,被封的木板完好无损,狠狠瞥了一眼陶然然作为警告。捂着鼻子走出来,一鞭甩在黄衫女子身上“贱人,敢诓骗老子。”出了舱门,上了锁。
黄衫女子扶着背,靠在一侧木板上,起身时狠狠地看了陶然然和今襄一眼。
半炷香之后,陶然然又走进如厕处。
黄衫女子这次谨慎,走进如厕处查看,然后跑向舱门,拍打着“来人,来人,她跑了,她真的跑了。”
看守之人再次进门,扫视了一番,一鞭甩在黄衫女子身上“贱人,老子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