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谢顾公子,苏姑娘了。”
“财不外露,银钱也不要都放在一起。”沈故听得认真,她说一句,他头就点一样,“你听明白没?别把银子当石子扔了。”
沈故乖巧点头,嗯嗯道“阿姐说得都对。”
纪高起身“我出去守夜,你们先睡。”
今襄“行,两个时辰后我们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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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多睡会儿?”
“睡不着。”还未至子时今襄便出来,坐在辕座上“今晚的月亮还挺亮。”
今襄“去越州还有多远?”
纪高“若按今天的度,预计月余。若能找个车夫,走官道,十日到顺州,半月至越州。我们没有路引,怕是走不了官道。”
“有钱能使鬼推磨。”
听闻此言,纪高低笑“你说得没错,不过小县城里,再有钱也没用。”
“总会有办法的。”
纪高忽然来了一句“你真的是越州平安县人?”
今襄转头反问“难道你是?”
纪高耸耸肩“至少他是。”
“你的事我不干涉,我的事你也别管。”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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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商量后,决定将驴车转卖,雇佣两个镖师,借路引上官道。
这几日沈故一直经常呆,不见先前出的兴奋。他这几天睡得不安稳,天天做着光怪6离的梦,梦境与现实交错,梦见最多的是关于苏音的。梦中苏音抛弃了生病的自己,抢走了玉佩,自己几经坎坷才被家人找到。回去之后,重病一场失了忆,身体自此也烙下病根,常常犯头疾。
醒来后冷汗津津,梦中的情景在他醒来后便模糊不清,只余心悸。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实在想不通,苏音没有抛下重病的自己,玉佩也是自愿奉上的,而且还多了个纪高。
今襄见他脸色有些泛白“是不是不太舒服?”
“有点。”
今襄撩开车帘,对坐在外面的纪高说了一声“小辰有些不舒服,停车休息一会儿吧。”
“好。”
今襄递给沈故水囊“喝点水吧,等进了城,给你找大夫看看。”
“不用了,只是天天坐马车,骨头都要被颠散架了。”
她坐了这么多天,确实也有些受不了,拿了枕头往他后腰垫。
“阿姐,教我认字吧,以前爹爹给我请夫子,我总想着偷溜出去玩,也不认真做功课,如今想写封信都不认字。”
“我识的字,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先前不还嘲笑我的字缺胳膊少腿?”今襄自嘲了一句。出了兴水镇,今襄想买本书籍识字,在纪高的建议下买了几本启蒙书。
“好吧。”沈故情绪有些低落。
“要不玩个游戏?”今襄亦觉得整日赶路无聊,拿出宣纸,裁成三十六张,用炭笔在纸上写下一至九单数,一纸一数,每数四张,对折后收拢。
“每人抽取四张,根据抽到的四个数字,通过各种加减乘除等数术运算,得二十四。”今襄简单介绍游戏规则,然后抽取了四张,做了示范。
沈故来了兴致,一扫之前的郁色。
游戏从九数加到了十三数,并且限制了运算时间和复杂了运算方式。连续玩了几日,没了升级难度空间,又缠着今襄玩别的游戏,从面积到体积,从固体到液体,从二次方程到数独。。。。。。
今襄不得不承认,这孩子确实很有数学天赋,比她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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