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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笙半躺在床上,胸前拥着裙子,烫的脸颊,埋在枕间。
男人目光深沉地盯着那片薄薄的白色布料“不是疼吗?”
怎么还非要穿?
她这又不怕疼了?
闻笙没答话。
粉白的指尖轻轻勾起那片薄薄的布料,沿着雪腻的大腿,缓缓剥离。
廖宗楼“……”
她就是故意磨他吧!
当着他的面,这么脱,简直是……
廖宗楼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
到底顾及她脸皮薄,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好不容易才哄着人,愿意给他看、愿意让他帮忙上药。
一句话又把人说恼了,说不定今晚连房间都不让他进。
带着薄茧的手,摁在女孩子柔嫩的大腿根,只使了三分力“宝贝。”
趴在枕头上的女孩子,嗓音细细地埋怨了声“疼。”
廖宗楼“……”
这都嫌疼,那往后怎么弄这事儿?
修长的腿轻轻分开,廖宗楼突然沉默了。
相比腰间的指痕,腿根处的淤青,简直有过之、无不及。
难怪她怎么都不肯让人家医生检查。
现在这副情景,就是他这个始作俑者看了,都忍不住要骂——
他昨晚,确实不是人。
闻笙感觉到腿根处有点不对劲,低头一看,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男人埋头在他腿间,哑着嗓子制止她“别乱动。”
闻笙是不敢乱动,但保持着这个姿势,又全身紧绷——
不一会儿,她就觉得腿根泛酸。
好在,廖宗楼终于抬起头,从旁边取过专用的那支药膏。
一边闷着声道“还肿着。”
闻笙见他指尖沾着白色的药膏——
现在再躲,未免矫情。
两人已经有过肌肤之亲,是在这世界上,关系最亲密的人。
可道理是这个道理……
他手指真的抚上来,那种异物感,还是让她忍不住闭上了眼。
男人嗓音低醇,像是酿了经年的酒
“宝贝,放松。”
她确实太紧张。
雪白的足弓绷成一条线,半趴在被子里,浑身僵硬——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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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宗楼见她这副模样,俯身将人揽在怀里。
唇在她颈侧轻亲了亲“宝贝,给我讲讲。”
“昨晚,真的一点都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