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徐徐升起,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谢在卧室床上。
熟睡中的人被这一缕光芒唤醒。
床头柜上摆放着的闹钟也开始滴答作响。
一个看上去有些蓬头垢面的女孩带着满满的困意艰难的坐起来。
掀开被子下床,拉开窗帘然后开始洗漱。
这和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房间是很小的一居室,客厅与卧室是一体的,唯一有点好处的是还带着一个卫生巾。
是很普通的那种出租屋,但哪怕是这种的在女孩所在的这个城市每月也有8oo多的租金,除此之外,水电另算。
然而这已经是他可以找到的最便宜的出租屋了,他甚至有考虑过要不要去那些个胶囊旅馆什么的地方长住。
又或者是去租一些低价的没有卫生间与空调的车库什么。
只可惜后来不知是哪位专家提出的规定那些也都被禁止了。
作为一个独自来到陌生城市打工的人。也没有什么门路,找不到还在悄悄往外租车库的人。
无可奈何之下也就只能坚持下去了。
这里地处南方,天气闷热又潮湿,房间里唯一可以用的起大功率电器,也就那台廉价的台式电脑了。
女孩看着墙上写着一个大大的5的空调放起来给要开一下的念头。
心中默默的吐槽了一下不靠谱的房东后穿上自己的工装向外面走去。
此时也才六点多,她得趁着这个时间点出去吃早餐,顺便坐公交车,然后去很远的厂去上班。
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从她从学校出来之后就一直如此。
每天都像是机械一样不停的运转着。
买了一份煎饺,加蒜蓉加醋,表面脆脆的,表面上那一层一层焦褐色的脆皮很好吃。
她很喜欢那种味道。
简单的吃过早餐之后就与所有去上班的人一起在公交站台上等着了。
她要去的是一个很普通的工厂,本身就没有太高的学历,其实就算学历稍微高一点也没什么,与她一同工作的,甚至还有名牌大学的毕业生。
而她们的工作就是充当流水扇上的一台机器,不停的用着气动的起子将螺丝打进去。
每天从早到晚有12个小时左右,底薪只有128o块,整片地区都是这样。
如果不加班的话,也就是说每个月只会领到这么多。
而且也不包吃,不包住也没有五险一金,一个产线上都会有一个线长,那个家伙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手艺,只是因为来的比较远,与领导走的比较近,每天都会给人家递根烟什么的。
而所谓的领导也就是坐在一边从仓库调拨材料的组长罢了。
工资差距并没有多大,但是这些家伙却都顶着个莫须有的头衔在产线上作威作福。
殊不知出了这个不起眼的工厂之后,他们路人无异。
女孩在7:3o的时候准时打卡,像平常一样进入了自己的工位。
因为没有开早会,凡人的县长又一次过来指着她破口大。
女孩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怒气,她甚至还想鼓着掌大喝一声骂的好。
这样的人生和垃圾有什么区别……
她有想过出去流浪,甚至是靠着自己那微薄的两万块存款去穷游什么的,但终究是没有勇气的。
她始终下不了决心迈出那一步,唯一可以做的也就只有像平常一样在游戏里欺负一下可爱的小萌用来自我安慰了。
每一天,每一月,每一年,她已经不知道如此往复多久了。
她甚至没有时间为自己而活,物价极其高涨,货币贬值度极其快的城市里她那点微薄的收入在攒钱的同时,还维持着生存几乎都是咬着牙坚持下来的。
女孩没有理会县长的喋喋不休,身体如同机械一般自动控制着四肢,进行着往常的工作。
那是已经形成肌肉记忆了。
早上从7点3o开始就是失去自由的时候,唯独中午12点~1点的时候,会有一个小时的吃饭时间。
但是这个点她必须快的吃饭,然后用剩下的几十分钟稍微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