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那个他总觉得灼热却永远不会伤害他的火。
办公室外面的门被人敲了敲,曲朝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老师,这节是你的课,你还记得吗?已经上课了。”
向坠风长久的看着许衿,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办公室的门打开又关上,许衿也在最后再次睁开眼睛。这次他的眼睛看着地上的花瓶碎片,在许先生和宋女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许衿猛地从地上拿了一片瓷片,在自己的手掌上重重的划了一道。
但他的目的并不在于此,他学过生物,也曾经了解过。
——他想要挑断他的手筋。
只是在一瞬间,碎瓷片在手掌上划出长长的一道,与此同时,许衿也再次摔倒在地上。
他的父亲,许先生直接用了最简单也最快捷的方法,也就是用武力阻止他。
但并没有用,他倒在地上,手掌依旧流出鲜血。
地面上的碎瓷片很多,他紧紧的握住了其中一个,任由他刺破自己的皮肤,直到力气全部流失。
许衿知道,自己成功了。
如果一个小的错误他们可以让自己改正,那这样的错误呢?
手筋被弄断,或者基本失活,就代表着这个人不能再做任何需要手的高强度的事情。
例如说如他们所想的成为一个科学家。
许衿在地上无声的笑着,他的眸中呈现出一种趋近于平静的决然。
一个失败品,他自认为是不值得被许先生和宋女士留下的。毕竟他们只接受绝对正确,和绝对完美。
鲜血渐渐的淌了满地,许先生拨打了12o的电话,却依旧冷眼旁观着。宋女士也是如此,或者说她做的更决然,她直接离开了这里,像是不想在面对他一样。
许衿的脸颊也沾染上了血迹,他倒在地上,蜷缩在一起,这让他整个人都被鲜血包围着。
可他却只觉得浑身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战栗感。
许衿觉得自己疯了,又觉得自己冷静极了。他很冷静的权衡着,得出的最终结果是他的父母大概率不会再继续培养他。
——因为他是一个失败品。
他也曾想过反抗,不过似乎所有的理由都太过于苍白无力,因为理智,所以他并没有一个个的付诸行动。而此时,他的理由足够充分,他的精神足够崩溃,他,也足够的不理智。
这是一场对他灵魂的剖析,及,一场缓慢的酷刑。
理智的人是不会做出这样的行为的,但或许绝对理智的才不能称之为是人。
许衿的意识逐渐昏沉,直到那尖锐刺耳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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