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微风吹过,少女的黑随风飘起,又轻轻落在肩头。
随着长的落下,同一时间落下的还有——
“野兽”的头颅!
约克顿神父和力的嘴巴还保持着微微张开的状态,不知道是因为惊讶还是因为惊吓。
“这就解决了?”力拍了拍头上的灰尘,他想确认一下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艾米莉弯下身去,她盯着滚动到脚边的“野兽”头颅,脖颈处的伤口痕迹不禁让她瞳孔微张。
那是……
看到这伤口的痕迹,艾米莉有些明白了,为何“野兽”佣兵刚才还一直显得无法**防御,却突然间失去了头颅。
剑刃的伤口乍看之下只有一道,但仔细观察可以现,安托每一次斩击都精准地劈斩到同一方位,在看不见的交手之下,艾米莉无法判断安托到底对着脖颈处斩了多少剑。
她唯一可以确认的是,连续不断的斩击让“野兽”终究没办法恢复过来,最后一剑就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切开了“野兽”的全部防御。
这一定是战斗开始之前就想好的对策,艾米莉心里暗暗揣测着安托的战斗思路,然后心中对安托更多了一分忌惮。
“没有药物的痕迹,也许有过,但现在什么也查不出来了。”艾米莉小心翼翼地检查着“野兽”佣兵的尸体,但她一会儿就摇摇头站了起来。
她的言语中充满了不确定和疑惑,因为艾米莉没有想明白这个佣兵为何突然间失去理智杀死了他的主人。
“是狂化,这种野兽杂种在我的家乡——塔塔玛高原出现过,族内有过关于它的记载,受到精神上的刺激之后,它们便会产生狂化,攻击遇见的一切目标。”力满脸阴沉地解释着。
阿维金的头颅在力不远处,力看到这张死不瞑目的脸庞就觉得生气,他一脚踢飞了阿维金的脑袋,骂道“这个该死的蠢货,居然带这种东西做护卫。”
“对于神来说,也许我们每个人都一样,贵族和平民,凡者或普通人,人族或野兽,大家都一样……都渺小地如同蝼蚁一般,无甚区别。”约克顿神父的话语依旧平静,就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生一样。
“喂,你这个老家伙又开始神神叨叨了,现在好了,真的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下一个是谁来着?”力不屑的望着约克顿神父,又一个赴宴者的死亡令他脑袋仿佛一团浆糊,要不是安托强大的实力在一旁震慑住了他,他可能早已经准备对其余人下手。
这些讨厌的阴谋诡计,令他想要火却又无处泄。
“傲慢的约克顿,审判的约克顿,神抛弃的约克顿,地狱里的约克顿……”艾米莉念叨出了那个“声音”之后带着质疑的目光望向老神父,“看来接下来您要面对审判了,约克顿神父,做好被审判的准备了吗?”
“哈哈哈,真有趣,我倒想看看这个藏在暗处的家伙到底会怎么弄,还是说……”力狞笑地看着老神父,他下意识地就觉得老神父不太正常,遵循自己的本能去应对危险,这是蛮族一贯的行事准则。
“呵呵。”老神父轻笑一声,背对着众人,抬起头颅望着露台外的狂风暴雨说道,“身怀罪孽的迷途羔羊们啊,即使被神明所抛弃,那又如何呢?”
他疯了吗?
这种亵渎的话语,居然从一个老神父口里说出来,众人都难以置信地看着老神父缓步走向露台,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雨水滴落在老神父身上,打湿了他的袍子和头,老神父张开双臂,似乎享受着猛烈地雨水冲刷。
“除了我自己,没有人可以审判我——”约克顿神父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量地从风雨声中传出,清晰地传入众人耳旁。
“哪怕神明……”
轰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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