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说,这定置网具抓鱼非常厉害,你们可以好好看看,回去依样画葫芦,早画早财。”丁小波一本正经道。
“你个小棺材,活得不难烦了吧,你周爷爷都敢戏弄。”
周舟边说边冲到船舷边,把手里握着的长竹竿,将根部那头狠狠地砸向了海面。
虽然没弄出多少声响,但这一手竹竿还是被他耍出了几分气势出来。
“大家继续抄鱼,不要停,当心爆网。”
丁家村这边,还在抄鱼的男人正要放下抄子,却被丁小波给高声制止。
“你觉得光凭耍嘴皮子,就能过得了今日这关?”周丰继续施压。
“我就不劳周大公子关心了,就是不知你周大公子今日这出该如何收场?”丁小波淡定反问道。
“周哥,我粗看了下,咱今日把他们的鱼给扣了,百十来贯肯定是有的。”已经扫了对面渔获好几个来回的周舟对周丰说道。
“周大公子,你可知你爹为啥不带你进城玩么?
因为你眼里只有这种上不得台面小生意,周老爷子若是把你带进城,他丢不起这个人啊。”
“娘希匹,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去见你的死鬼老爹。”
这一刀下去,愣是一直装逼的周丰也被捅得立刻破了防,破口大骂。
边上的丁如海听得也是一阵心肝颤,不由得把手里的带刺竹竿又握紧了几分。
“想要让你爹带你进城,那你也得把眼界跟格局给打开才行啊?
你放着眼前的大生意不做,非得干这种打家劫舍的勾当,你家老爷子怕是早就对你失望透顶了吧?”丁小波继续输出。
“哪里来的大生意?”周丰在情绪失控的那一刻就后悔了。
他爹就不知一次让他管理好自己的情绪,说是城里的那些个上位者,哪个不是人前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哪怕是被人当着面敲碎了牙,也可以笑着往肚子里咽。
他也真的听他老爷子的话,除了他爹周封确实是个严父外,他更在意他爹手里的家产。
当理性回归的一刻,他立刻抓住了丁小波话里的重点。
“周大公子当真以为我送礼是说着玩儿的?那你可太小看我们丁家村合作社的诚意了。
你可知我这一整套网具一共花费了多少钱?
整整15贯。”丁小波凭着感觉,随便喊了一个数字出来。
“那你又可知我们丁家村合作社,第一网挣了多少钱?将近25o贯!”
“你……”
“让我把话说完!”周舟正要开口,丁小波就立马把他给打断了,因为画饼最忌讳被打断。
“我这么说可不是想让周大公子学我们丁家村合作社亲自下海捞鱼。
这生意虽然看起来挣钱,但是以周大公子的条件,想要挣钱,根本不必如此麻烦和辛苦。“”
丁小波卖了个关子后继续说道,“用15贯,换25o贯,哪个渔户听了不眼红?
可是眼红又有何用?他们没有手里根本就没有十五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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