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国师大人怕不是要偏袒自己那个未婚妻了。
族长拿出含着愤恨之意的语气道“国师大人这是何意?莫不是要偏袒您的未婚妻?”
“不知族长可知,未知全貌,不予置否。”听着族长那带着几丝威胁的话,萧湛清冷下脸来道,“还有我比族长大人要清楚得多,我的未婚妻是个怎么样的人。如果她当真如族长所言那般,我定会替她给族长大人还有您家那位小姐一个说法。”
“若是不是,那族长自己准备着吧。眼下,还请族长带路,带我去女席处一探此事究竟不知如何?”
听着萧湛清冰凉的话语,族长心头有些犯怵,但宋絮放蛇弄伤他女儿是却有其事,这又怎可赖得。
族长这样想着,便带着萧湛清前往女席宴的庭院里。
萧湛清和族长赶到那院落里时,院门已经大开着,那些原本倒了门前一地的壮汉不知“窜逃”去向何处了。
再往里看,庭院里空落落的,几桌精致的菜席依旧完好无缺的摆在桌上,但不见宾客们的身影。
这场换做是其他人参宴应当会很是热闹的宴会,但在此处,一个蛇鼠一窝、人心险恶的地方。
宴会便只剩下宋絮一个宾客。
解决完那批人,宋絮正好饿了,那席面上一道道菜色香味俱全,能看得出来是上好的菜肴。本着不浪费粮食的道理,宋絮就这样自顾自的坐下开吃。
宋絮在前头慢悠悠的吃吃这个吃吃那个,桌上用一个个白瓷瓶装着特地给女宾用的果酒,也被她一一各自倒了一点品尝。
看着宋絮在前头吃得欢快,不见其他宾客踪影。族长立马放眼寻找,直到看到缩在屋内墙角处偶尔从窗边探出的一个个脑袋,他才松了一口气。
好在这些夫人们都没什么事。
那些人时不时投射而来的眼神像飞来飞去的苍蝇一样搅得宋絮都要吃不下饭,她把筷子往桌上轻轻一拍,抬头往那边一看。
霎时,那些人一见宋絮不爽快的表情,和眼中浮现出的阴郁,再看看那屋檐下的静娴,生怕自己把宋絮惹怒了,对方也会那样对待她们,即一个个如见鬼一般,立刻收回视线缩进屋中。
族长见那些人除了看宋絮还有看屋檐,也跟随着那些人的实现往屋檐下看去。
这才现自己的好女儿,被绳子绑得严严实实如同蝉蛹一样被吊在了屋檐下面,随着轻微的挣扎和抽搐像只被放大的细长椭圆的灯笼一样晃荡来晃荡去。
“国……国师大人!”族长被惊得连话都要说不利索了,但还是对着萧湛清求助道,“还请您……请您救救小女吧!”
“是救还是放我现在无从知晓,等我了解了解族长大人再来请求吧。”
让他去救,不就是在扣罪名给宋絮吗?
萧湛清暂时懒得理族长,悠然迈着步子径直走向宋絮。
“族长找到我求助,说你过于恶毒,对她女儿下手。”萧湛清看着宋絮在美食面前目中无人的模样笑了笑,而后斜睨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看见宋絮一脸战战兢兢的族长,又把视线移回宋絮身上带着点调笑意味问道。
宋絮听到这话,伸筷子夹菜的动作一顿,随即又一次把筷子拍在桌上。
她拿起帕子匆匆擦了擦嘴巴,仰头看着萧湛清一手指着屋檐下的静娴,摆出一副无辜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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