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絮和萧湛清二人陷入猜疑之际,皆沉默无言着。
受惊的知府夫人到现在,才方从惊吓中缓过来。
继子如今突然死去若是传到族里被那些人知晓了,还不知要怎么去闹。
这可如何是好?
还有这到底好端端的为何会这样?
知府夫人瞥了眼一旁大气不敢出的下人们,急忙问道“你们方才可有听见这屋子里有何动静?或是有什么声音没有?”
听见知府夫人问,想到今日所生之事,怕把那事情说出来加上继子如今死了,到时候罪责都到他们头上。
那些下人更是战战兢兢,一个二个低着头不敢言语,也不打算言语。
看见那些下人的样子,知府夫人更着急了,又拔高声音质问道“你们只管告诉我,方才这屋里到底有没有什么动静?公子一事我暂不追责与你们,若是不说,那便就全当是你们害了公子!”
无论说不说罪责都要扣他们头上了。
那些个下人一听,登时“扑通”一下就跪下了,依旧不敢抬头去看知府夫人。
只是做些交换视线的小动作,犹豫着要不要禀明实情。
见那些下人的小动作,知府夫人大约能猜到这些人定是知道些什么。
此时她已心急如焚,话语中带着不耐再次道“你们若是不说,我这就便将你们乱棍打死,而后拿去给族中交代!”
下人们听见杖毙二字,这才其中一个上前支支吾吾“这……小的……夫人……”
不过那下人是个胆小的,面对知府夫人的逼问,硬是把原本要说的话都说不出口来,支吾半天也不见说出些什么来。
知府夫人叹了一口气,而后便转头问其他人“来,你们说!莫要说谎,若是说谎我这便把你们全给卖出去!”
被夫人问到的下人们一颤,而后带着惧意七嘴八舌回答。
“夫人,你要真问我们方才有何动静,我们也真是不知啊!”一下人道。
“是啊!是啊!”其余人听闻附和。
“不知?”知府夫人冷眼扫他们一眼,反问道。
那些下人立刻道“夫人,这我们的确是不知。”
“今日虽然确实有生一些事情,但至少在刚才是没有的。”
“那你说说生了什么事?”知府夫人问道。
生了什么事……
那下人想了想,结果说了句“大人虽下令把公子关起来,但公子也依旧是公子,我等不敢不听公子的话。”
下人这句乍一听没头没脑,但知府大夫人和萧湛清、宋絮都知那下人定是要交代些什么出来。
三人都竖着耳朵认真听那下人的话。
那下人又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道“夫人恕我多嘴,公子平日里是何模样夫人也都是知道的。”
“如今被关在屋中没了女人时间一久自然是耐不住寂寞。”
“昨日倒也还好,在屋子叫骂一段时间,累了也就躺着睡了。可就今日,公子实在耐不住,让我们把管家大哥叫来,说是找管家大人有事。”
“公子只是要见管家没无理取闹要求我们说放他出去,我们便去找管家大哥让他来。免得公子到时候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