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奇没法儿反驳,只能不说话。
“闷葫芦!”孙眠眠哼了一声。
“好了,眠眠,别欺负裘奇了。”周时蔚看着都觉得孙眠眠霸道。
“我哪儿欺负他了,冤枉啊。”孙眠眠叫怨。
“好好,对了,孙爷爷他们是不是也来了?”周时蔚问。
“嗯,下午的飞机,刚到,阿姨安排住的地方了,爷爷先去休息了,特意叮嘱我来跟你说一声,他是年纪大了,不然肯定会过来的。”孙眠眠这才想起来,爷爷让她给周时蔚带句好。
“孙爷爷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周时蔚说。
孙眠眠神神秘秘地说:“时蔚哥哥,我可知道,我爷爷给你的新婚礼物,可是把他的宝贝都拿出来挑选了!我都没有这个待遇呢!”
“真哒?”周时蔚配合她。
“当然了!”孙眠眠坚定道。
“吃醋了?”周时蔚问。
“切,谁吃醋了!”孙眠眠撅着嘴。
“好了,不逗你了,嘴都要能挂酱油瓶了。”周时蔚一个人在房间里还挺无聊了,孙眠眠的到来,倒是让他开心不少。
“对了,我听阿姨说,你和哥夫已经两天没见了?”孙眠眠眉眼弯弯,明显地看戏的表情。
周时蔚轻咳一声,撇开头。
……
第二天,迎来了周时蔚和萧凛沅的婚礼。
帝都大部分豪门家族都来到了这个王府旧址。
周夫人忙上忙后招呼着宾客。
周父和生意场上的人不熟,就和几个帝大的教授院长,在角落里交谈。
萧父萧母也都自己忙着。
而此时的两位新人,穿好了衣服,就差造型了。
周时蔚看着昨晚拆下来的簪,对造型师说:“这个簪子也用上,可以吗。”
造型师沉默了两秒,男性的型本就简单,用不着什么饰,这多加一根簪……
“应该可以。”造型师最后开始同意了,毕竟这是他入行以来,赚的最多的一笔,金主爸爸都提出要求了,他当然得满足。
时间差不多了,周时蔚走出房门,院门口一匹骏马已经等在门外了。
周时蔚被扶上马,这马倒是老道,周时蔚一上去,他就开始走动起来,压根不用周时蔚布施令。
骏马带着周时蔚,绕着整个王府走了一圈,在正厅位置与同样骑着马的周时蔚相撞了。
萧凛沅看见周时蔚,眼里冒光,见他独自在马上害怕。
于是一伸手,将周时蔚拉到了自己的马上,坐在自己身上。
“乱来!”周时蔚被他吓了一跳。
萧凛沅埋头在周时蔚的颈窝里:“我才不会让哥哥受伤!”
周时蔚推了推他:“起来,婚礼呢!”
真是的,周围这么多人呢!
周时蔚实在做不到在这么多人面前太过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