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没睡,正自娱自乐啊啊的说鸟语,把小拳头啧啧的吸着,看到二蛋走过来更啊啊叫的欢了。
二蛋抱起他的女儿,也和她啊啊的说着别人听不懂的鸟语。
几天不见孩子奶的更好看了。
二蛋逗了会孩子,由于两天都没睡觉,坐在那打盹,素芬进来看见二蛋打盹,忙给他暖被窝让他睡觉去。
二蛋也没顾上洗漱,头一挨枕头睡着了,赶别人睡觉呀他倒是清醒了,怎也睡不着了。
反正也睡不着那就做点啥事吧,便和素芬温存起来,没一会素芬把自己身上最后的一件衣服也脱了。
屋里又响起了那熟悉的声音…
完事后素芬打了个哈欠说道:昨夜枪炮声响了一夜没睡好,今夜你回来也折腾的累了。
你去杜姐那边睡去吧,她肯定在等着你呢,我睡觉呀连眼皮都睁不起来了。
快去吧!壶里有热水下地记着清理一下,别粘糊摸擦的就过去了。
二蛋起身给她把被子盖上,又搭了一张被子下了地。
从柜底掏出盆子来兑上热水,清洗了一下才披着大衣过了东房。
果然杜惠如还没睡着,见二蛋过来,忙撩开被窝上他钻了进来。
二蛋把大衣搭在两人的被窝上睡了下去。
呀!你身上这么凉了?冰巴凉,怎的家也没这么冷?没听到你出院怎凉下个这样?
我下地洗了洗大概时间长了冷的。
姐这些天能睡着不?二蛋问道。
至你走后我一直在那厢睡,盼盼每天睡的晚,把我和她妈,圪捣的每天好像都睡不够,那还有个睡不着觉呢?
就说就贴了上来给二蛋暖身子。
你这医生真管用,我那些时睡不着,六子给叫来那个坐堂郎中,开了十副药吃了也没顶个求事。
被你这瞎郎中扎了几针就好了,至你走后一直睡的挺好。
二蛋在他耳边问道:“姐是不是想男人想的睡不着?"
嗯!就是!这会就想了,随手捉住二蛋的手摸了上去…
感觉到没?
嗯!是想的厉害了!二蛋亲了上去…
久别胜新婚,俩个人从那天睡到一起,新鲜劲还没过去,又都是色中饿鬼。
互相贪恋着对方的身体,说一会话,做一次那事,一夜没得消停。
直到西隔壁邻居家的鸡叫了,惠如才疲惫不堪的和二蛋说:“睡一会哇,明天还有事呢,别在姐身上累夸了,姐又跑不了,每天都给你在这放着呢,说着把二蛋的手放在了那里。”
闭上眼两个人相拥着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被砰!砰砰!叭叭!叭!的枪声惊醒了。
原来是那天夜里千田侦雄大佐,被几个卫兵和参谋架着,沿铁路跑进车站,问了没有南下的列车。
怕在集宁县被反抗部队抓了,便沿铁路走了一夜。
于第二天天亮后才走到苏集车站,正好车站有趟拉煤的车过来。
他和一个参谋一个卫兵,坐拉煤车的车头去大同二十六师团司令部调兵去。
让那几个参谋和卫兵,去红房子飞机场警卫中队等消息。
火车是逢站必停,等对面来的车进了站,这列才能走,一直到下午的三点半才来到大同火车站。
三个人身上已经像下煤窑掏炭的工人了,军装已看不出颜色了,脸上也摸擦的只剩一嘴还算白的牙了。
夜里出门啥的证件也没有带,下了车就要出站,被检票口拦下了,人家当他们是逃票的煤黑子。
卫兵是个一介武夫,上前啪啪两个大逼兜把检票的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