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
“哦,这个东西,你们见过吗?好像是从净化者身上掉下来的。”威尔士拿出一个东西,让以藏看。
以藏看了看威尔士手里的东西,也不清楚是干什么的。
“嗯,这个东西具体做什么的,我不知道,好好留着吧,以后对你们可能有用。”以藏只知道这个东西是一个钥匙,但是,是什么钥匙,以藏不清楚。
“那你们休息吧,我知道了,谢谢。”威尔士就回去了。
另一方面,净化者准备做思想工作,造物者不担心西格蒙德,倒是担心阿伊沙尔不会很同意。
思来想去,造物者还是决定亲自去说,“你过来一下。”造物者喊了一声。
阿伊沙尔跟着造物者就出去了。
“那样的话,我愿意,只要能站着到最后,我无所谓。”阿伊沙尔已经猜到了造物者的意思。
“只是,过程会很痛苦的,净化者那脑子,要是能想起来密码就好了,你决定的话,那就跟我过来的。”造物者带着阿伊沙尔去了实验室。
西格蒙德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你还是别钻牛角尖了,要不要来喝点?”思信递过去了一瓶酒,“沙尔利叶房间里找到的,还是不错的。”
“我说,都什么了?你还有心情喝酒啊?”西格蒙德合上了书本。
“怎么了?”思信打开了这瓶酒。
“有时候,我一直在想,人类?算了,不是说,在另外的时空里,塞壬已经控制了人类吗?怎么
在这里,我们还需要这样?”西格蒙德有些无奈。
“因为不管在什么时空,也会有很多“俾斯麦跟“企业”一样的人,你想这么多干嘛?说起战争,不管是打输的还是打赢的,都不是最后的赢家,得了,人类是什么样子的生物,我们还不了解吗?”
“不说人类自私愚蠢狂妄贪婪,切谈谈其他的的问题,人类连他们自己生存的家园都会污染破坏,我可没见过,塞壬星云跟天城倒是都是垃圾。”思信看着西格蒙德脸上的表情很忧伤的样子。
西格蒙德还是很少为了一些事情烦恼的。
“你说的也是,不过好像,好像星云里人很多吧,万一可能有一堆塞壬都叫做清除者是。”西格蒙德还记得刚刚回去买东西的时候。
“什么?你脑洞真大,可以叫代号啊。”思信从来没有想过问题,而且天城街上走的也不全部都是“观察者”,长得都不一样的。
“你是不是脸盲啊?据说脸盲也是一种病,你看人类有中二病什么乱七八糟的。”思信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倒酒。
西格蒙德拍了拍脑壳,“你要这么说,恕我直言,我一直感觉提尔比茨跟大黄蜂是认错了,而且提尔比茨跟企业长得有点像,我很多时候都是靠着衣服认人的。”
思信翻着西格蒙德桌子上的资料,上边写了是铁血俾斯麦第一次开炮就吓跑了皇家的诺福克跟萨福克,后来因为雷达坏了,
就让欧根去前边带路,后来遇见了威尔士胡德。
然后胡德给欧根错认成了俾斯麦,给欧根打了一顿,最后被俾斯麦一击制敌反杀。
短暂强烈的疼痛之后,阿伊沙尔醒了,感觉整个人焕然一新,“我是被加强改造了吗?”阿伊沙尔问造物者。
“差不多吧,我给你们几个的数据跟程序单独的剥离了出来,又搞了一个恢复系统,感觉如何?你现在相信吧,保证没问题。”造物者问着。
阿伊沙尔一拳头打在造物者脸上,“没问题!这感觉不错。”
造物者直接一拳头被打趴了,“你。。。。。。这是要造反啊。。。。。。”
“那。。。。。。我走了。”阿伊沙尔知道闯祸了,于是乎瞬间开溜去找西格蒙德。
“衣服?”思信有点半信半疑,“不,不是吧,看脸啊大哥,你不会比胡德还瞎吧?”
“我好像想起来了,威尔士跟克利夫兰穿的裙子是一摸一样,好像企业跟她们两个裙子也很像,难道是一条?”西格蒙德有点怀疑人生了。
阿伊沙尔在门口听见了这句话。
“什么啊?她们仨怎么可能穿一条裙子,只能说确实很像,你要当成一条也可以。”阿伊沙尔走进了屋子。
“不是,她们光着腿不嫌弃腿冷吗?”西格蒙德顺手拿了一支笔在白纸上随便的画东西。
“什么叫光着腿了,你忘记她们有特殊装备,保暖神器丝袜了吗?”阿卡芙勒端着
一份披萨过来了。
“听说人类里一种人叫做丝袜控,感觉有点恶心。说白了不就是色吗?”西格蒙德已经写好了一个提案的战略方案。
阿伊沙尔很好奇的看了一眼,差点没笑出来。
西格蒙德写的是建议杀掉所有人类,最后在采用围歼战消灭碧蓝航线。
“色倒是真的,好了,别讨论这个了,要知道,我们可是引领时代的最尖端的存在,这点小事,还用的你说?”阿伊沙尔打了一个哈欠。
“色?说到色,那必须就要跟酒,财,权一起说,然后就是懒跟贪,这是人类的本性。”阿卡芙勒给披萨放在了桌子上。
“就是,就这点小事,哎呀,交给净化者去做就好了嘛。”阿卡芙勒开始拿着小刀切披萨。
“哎,你们的小萨呢,叫他来啊。”西格蒙德看着萨尔格特不在这里。
“你们等下,我去喊。”思信立刻出去找人。
“什么战争只有失败中?没有赢家?那只是对于弱小的人来说,寻求的自我心理安慰罢了。”观察者已经解禁了程序。
新一轮的风暴,再一次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