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鹰可以抢回要塞,找到失去联系很长时间的巴尔的摩,乔治五世一群人,却感觉是一个不错的事情。
“你真的不会再让开吗?”企业最后一次发问。
“这种话要我说多少次,我当然不会,你们也坚持和选择,我有我的意志和倔强。来吧!”无爵不甘示弱,一点都不会退。
“那我们只好打倒你,再把要塞抢回来了。”企业的舰载机已经进过了要塞。
阿卡芙勒还在到处的找埃塞克斯,“反正我是不会放弃的,而且你也跑不了多远了,被我找到的话,可能只有死路一条,你还是自己出来吧。”阿卡芙勒看着走廊里的房间。
也不敢随便打开,生怕万一,有什么东西从一瞬间跑出来,吓到自己。
只是外面的炮火声越来越烈,阿卡芙勒不知道无爵还能坚持多久,这个要塞的地面上到处都是灰尘。
可以说,执棋者虽然是明面上说守护这个要塞,可是,这个要塞在很长时间都没人来过,最起码的今天之前有两个月没有人来了。
阿卡芙勒跟着地面的脚印,还在找埃塞克斯。
“今天你们说那个李什么思什么?”让巴尔问律道者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面对突如其来的质问跟怀疑律道者不慌不忙,还是跟老样子,开口就怼回去。
“我们就是瞎聊天而已,看来真的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不过也好,愿意给自己加烦恼的,那是你的问题跟我
没有关系,而且我也不告诉你我说了啥呀。”
律道者这句话,让巴尔哑口无言,让巴尔只能放弃。
“真的是牙尖嘴利啊你!我开始怀疑你可能不是你们中最强的,而是你们中话最多的。”阿尔及利亚看着让巴尔脸上的样子,捂着嘴在偷偷的笑。
“你这个混蛋,我们对你可是好心好意的说话,可是你全都带刺儿,你知道吗?信仰也好,里面也罢,整天挂在嘴边的就是梦话。”让巴尔强忍住想要打人的冲动。
“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们什么,难不成你也要食言不成?港口的战舰,等待你的修理去吧。工作就是工作,光发牢骚数量也不会减少。”让巴尔这句话刚刚说完。
律道者并没有正面回复那句话,而是从侧面回答,“得了吧你,你看你们,随便的每一次都是被打成狗,就算打赢了,人家一次也要付出。比人家多20倍的牺牲,实话难听我知道哦。”
让巴尔握着拳头,愤怒的一扭脸,正想打人的时候,却发现人不见了。
“我一定会让你们知道的,这一份屈辱的利息,到底多重!”让巴尔已经决定了,再次要洗清耻辱。
“是吗?”光辉听了以藏的话,心里边唏嘘不已,阿伊沙尔会不会来寻仇,光辉也不知道,但是光辉,很清楚以后的战斗会更加困难。
无爵手扶着要塞的墙壁,胳膊上的鲜血,不断的往下流淌
。
白鹰众人,就是重新打下要塞,仅有一步之遥了。
“按照你的情况跟样子,你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也算是很厉害了。”企业看着无爵的眼睛。
无爵胳膊被砍伤了,正中着右肩膀,肩胛骨地方,一把剑扎了进去。
“我们其实不想杀死你,只是。。。。。。”企业一抬头,看见要塞上,还有一个人,那个人正是阿卡芙勒,白色的一身衣服跟黄色的头发,以及身上的剑都是很显眼的。
阿卡芙勒看着一群人已经逼近了要塞的门口,无爵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红了,浅绿的的大衣上,很很明显的一片血渍。
无爵又想起来了那个夜晚,“我一点也不会后悔,机关算尽太聪明,还是给我自己刨坑里了吗?不过,求仁得仁又何怨。”无爵勉强站着。
阿卡芙勒感觉不对,立刻跳了下来,“喂,你没事吧?”阿卡芙勒看着伸手去扶无爵。
阿卡芙勒看见手上的,“血?”克利夫兰看见阿卡芙勒的眼睛跟手在颤抖。
“我要宰了你们。”阿卡芙勒看着无爵肩膀上的剑。
“剑不能拔出来的,否则,血会留的更多的。”萨拉托加看着阿卡芙勒的手似乎是想拔出那把剑。
“唉,现在我们守住要塞要紧的。别管这些人了。里面的埃塞克斯,弄好了没?”无爵说话的声音已经很小了。
阿卡芙勒没说话,“现在先走吧。”阿卡芙勒拔出来无爵肩膀上的剑,
抱着无爵准备离开。
企业一群人立刻让开了路。
“公主抱吗?是力气大还是无爵太轻了?”克利夫兰感觉阿卡芙勒太过于轻松了。
“你们走吧,我们只要要塞,不要那么的生命。”无畏看着阿卡芙勒脸上忽然间闪过的阴险表情。
阿卡芙勒看着一群人,越想越气,于是阿卡芙勒就引爆了一颗黑色魔方,黑色魔方直接在库珀圣地亚哥的身边爆炸,一群人都没有想到,阿卡芙勒回来这样一手。
这一次因为黑方引起的爆炸,距离爆炸最近的库珀,丹佛跟圣地亚哥,直接昏了过去了。
“无爵我觉得,不死也要残废了,最起码的,身上会有6处严重的骨折。”明尼阿波利斯很清楚,因为击中无爵次数最多的就是明尼阿波利斯自己。
埃塞克斯在倒下之前,终于打开了要塞的大门。
“我们快进去吧!”里诺走进了要塞,只是打下了要塞,还要清理附近残余的塞壬量产部队。
要塞里都是灰尘,巴尔的摩晕倒在在走廊里,舰装破损爆炸,脖子上,上还有一道勒痕,终于,在要塞的控制室里,找到了同样是晕倒的埃塞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