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重樱的舰载机?怎么会这样子呢?”北安普敦看着键载机很熟悉。
“还是别发呆了,赶紧想办法把物资运过去吧,还是要最快的突破封锁要紧,我说,哈曼能快点吗?”斯莫利看着哈曼还没有做好战斗准备。
“你们也太暴力了吧,怎么要对我这样的美少女下如此的狠手。”本森连续两次,被西蒙尔利的炮火击中。
“我说你是个傻子嘛,他是很难瞄准的,全靠基数性火力压制,你
就不会躲吗。”阿卡芙勒感觉一群人就跟傻子一样。
“什么美少女是脑残差不多吧。”穆罗已经完成属于自己的任务,“差不多了吧,抢东西吧。”
虽然战斗没有完全结束,西蒙尔利一个人就算把这些运输部队都清理掉。
“我说,你不要去吗?”穆罗看着阿卡芙勒,全程都在看戏,漠不关心的样子。
“好吧,我就让,她们感受一下被撕裂的痛苦。”阿卡芙勒又开始了。
“这是什么东西?”哈曼看见一条四线已经把自己的四肢缠绕了起来。
“想转圈圈吗?可以飞的很高很高的哟。”阿卡芙勒开始玩了起来,就是利用这些看起来不起眼的几个钢丝线一样的东西。
给哈曼给瞬间抛上了高空,“五秒钟之内,她将落在你们的运送物资上,反正你们不给我,我也不想要了,直接砸了就好了。”阿卡芙勒开始了倒计时。
“5,4,3,2,1,好了,时间到了。”阿卡芙勒听见一声刺耳的尖叫。
这声尖叫,穆罗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真的太吵了,分贝真高。”
倒计时结束了,哈曼真的摔了下来,而且位置跟阿卡芙勒说的是一模一样的。
从高空中摔下来的哈曼,把木头箱子都砸烂了。
“快说,你们的核心机密是什么?不然的话。”阿卡芙勒并没有管其他人,西蒙尔利的炮火还在继续。
被复制的,跟重樱鸾一样的舰载机,还在运输部
队投弹。
还没有等哈曼开口说话,阿卡芙勒又来了一次。
就这样连续6次,给哈曼跑上高空,再从高处摔落,哈曼已经昏了过去。
“这么不经打。”阿卡芙勒非常的嫌弃,“我以为她是重樱的人呢,毕竟嘛,人这么多,我现在还有些健忘,是不可能全部清楚的,我感觉她长得很像重樱的,结果不是哦。”
阿卡芙勒看着这一个队伍,也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的人。
“我就对那个什么北方联合记得最清楚啦,那个甘古特的笑声,简直是刻骨铭心。”阿卡芙勒还没有准备好下一个目标。
“哈曼不会被摔死了吧?”本森看着哈曼一动不动的。
“不着急的,反正又死不了,就算死了也不关我事啊,又不是我办丧事,那就是你了。”阿卡芙勒还是同样的招数。
本森根本毫无察觉,突然之间的,左手腕上被捆了一条黑色,特别细的钢丝线。
“这个那个是能杀人的,你知道吗?”阿卡芙勒看着本森再扯这一条线。
“因为有个人,我们称之为甲吧,甲非常讨厌意乙,乙每次都会骑车回家,而且,还有经历过一个下山坡。甲就把一条很细的钢丝线捆在了下山坡的两棵树上。”
“然后呢,那天还是如此,乙毫不知道眼前的钢丝线,就那么一瞬间,这条钢丝线,割破了乙的喉管,如果说,你不想你的血管,跟乙的喉管一样的话,我进还是不要再扯了
,你就扯不断的,除非是我的意志,不然她是不可能松开的。那来跳舞吧,打架不如跳舞,你说是不是?”阿卡芙勒就跟之前控制木一样的。
控制本森的身体,本森的身体现在不受自己本体意识的控制。
“你要不要跳一个华尔兹?在月光下,跳着月影华尔兹,不错吧?”阿卡芙勒已经麻木了。
非常冷酷无情的利用这些傀儡线去弄懂本森的身体。
穆罗在一边看着,忽然,瞬间明白了什么,“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们俩是室友了,西蒙尔利也经常玩什么木偶模型的。”
伴随着一声惨叫,本森的左胳膊,被阿卡芙勒折断。
“外援来了,我就先撤了。”穆罗不想暴露身份就提前撤退了。
“不得不说你这个家伙真过分,真的好狠心的你呀,你就这样硬生生的,打算活活的把她们的每根骨头都捏断吗?不过我也很表示理解,因为恶魔跟妖怪是没有人性的,你的游戏真的恶心。”列克星敦的救援小队终于赶来了。
“哦,恶心?我有什么办法呢,做一个傀儡师,我觉得很正常啊,那你就再听听吧。”阿卡芙勒收拢这些钢丝线,把本森的右胳膊拽脱臼了。
“这个人是萨拉托加?我怎么听着声音不是很像的样子。”西蒙尔利听着不像是什么萨拉托加的声音。
“不管谁她姐还是谁她妹,通通干掉。”阿卡芙勒仔细的确认了之后,“这个不是
萨拉托加,好像是,不是好像,就是列克星敦。”
“你太过分了,这次一定要打败你。”蒙彼利埃运输队的情况,哈曼已经晕倒,本森也昏了过去。
“啊?不是吧,这就晕过去了。一点都不好玩了。”阿卡芙勒感觉倍感无聊。
“这就是你们恶魔的傀儡师吗?真的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