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要让我说的话,我感觉什么都一样,不管是城堡还是什么,我觉得只要好看就行了。”西尔对这个倒是没有那么多纠结。
“这个东西吗?话说我也是第一次玩好像。”无爵这些不懂是怎么控制的,但是应该跟那些量产差不多是一样的。
“这个炮管的口径简直有些。”乔治五世感觉这个炮管的口径比厌战的还大。
“用这个的话,我觉得你们玩的很开心,而且我也是。”无爵只是嘴上说说。
“我说,你能快点儿吗?”阿卡芙勒已经等不及了,“这个东西,难道你给它弄上了,就是为了让别人看看吗?所有的大开眼界嘛,你们人的脑子怎么那么。”阿卡芙勒感觉特别无头里,感觉特别不对。
“哈哈。”无爵轻轻地笑了两声,慢慢的靠近过去,“不妨悄悄的告诉你,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玩的,我也是第一次。”
这边还没准备好,另一边就开始炮轰了,所谓的先下手为强。
“应该跟上次一样,是有护盾的,如果有护盾的话,我们可能连那个圈都打不破。”企业看的是打的上去,但是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结果果然是这一艘战舰外边,有一层护盾没有打破。
“你说的很对,这个圈,你们打不烂的。”西蒙尔利听见了企业说的话。
企业感觉有些无奈,“不得不说,你的耳朵真的是很好用呢,非常的灵啊。”
西蒙尔利双臂交,
叉环抱于胸前,西蒙尔利的耳朵,最大可以听见自身周围3公里以内的声音。
但是这个跟无爵一样,取决于西蒙尔利本身想不想听,什么时候去听。
“废话真多,那就开始吧。”无爵先瞄准了希佩尔。
“我建议先打威尔士,因为她上次对我极端的不尊重。”阿卡芙勒内心还惦记着这回事儿,这次一定要报仇不可。
“不就是摸你一下嘛,这不用这么大动干戈吧。”思信觉得不是什么大事情用不了这个样子。
“不急不急,这些人人人都有份儿的,你们放心,可是万一,如果我说我们战败的话,可能会送到非常恐怖的宗教裁判所。”无爵操控这一艘战舰。
用主炮瞄准了希佩尔,就先试探性的打了一下。
炮弹的飞行速度很快,只是没有打中希佩尔,水花倒是不小。
被溅起的水花,在阳光的照射下,似乎出现了一道短暂的彩虹。
“什么是宗教裁判所?”西蒙尔利都不知道这什么意思。
无爵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轻描淡写的其他人说:“这是审讯室,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刑罚,有断头的,断手的,断脚的,各种各样的都有,还有绞刑的,还有滚轮,铜牛,砍头的,特别是一种,拉肢的刑罚,一个过程,可以持续好几天能把胳膊给拉脱臼拉断。”
萨尔格特感觉浑身疼痛,“算我求你了好吧,你还是别说了,这个太恐怖了吧,真的是不敢想
象。我觉得塞壬,好像都没有这么恐怖啊。”
“不对,你说错了,塞壬虽然不会折磨人,但是,它们一炮轰下去能把人,给炸成沫沫,所以呢,方便快捷,还没痛苦,你当然觉得塞壬比较好了。”无爵说着说着自己都笑场了。
西摩尔仔细的想了想,感觉不对,“我说,你这样可以吗啊,你吃人家的,用人家的,花人家的,而且呢,还在背后话说人家的坏话,感觉合适吗?”
无爵一脸的正经,“这个只是吐槽发牢骚而已,非常的合适,有道是粉到深处就是黑。”无爵瞄准了欧根
“我想看看,铁血式装甲是有多么的结实。”无爵感觉这一炮,打下去应该也差不多了。
一群人都忽略了希佩尔,希佩尔站在无爵的右侧,是一群人中最接近无爵的。
“能躲就躲吧,不要在扛着了,很危险的。”俾斯麦立刻提醒其他人,尽量的以躲避攻击为主。
炮火又开始了一轮轮齐射,又打了过来,炮弹铺天盖地的。
“我都说了,你们这个圈儿都打不破,只要打破这个护盾,你们没有任何办法。”无爵感觉差不多了。
欧根面对打过来的炮弹,丝毫的,没有任何要躲闪的意思,“对于钢铁的领悟,我们铁血在任何人之上!”
轰——的一声,炮弹真的击中了欧根,黑色硝烟瞬间弥漫开来。
“狂妄是需要本事的,而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我想应该
有吧,虽然可能没有死,但是残废也差不多了。不要把我们,跟那些年老的皇家骑士并为一谈。”西蒙尔利已经听到了。
有稀碎的破裂声,只是欧根舰装没有发生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