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斯麦并不擅长说一些好听的话,也不是非常会哄人开心。
“其实我想问你一下
你对最近的看法,我也想听听你的意见。”俾斯麦以前做好事了能力已经做了很大的努力。
“嗯,其实我觉得也没什么吧,好的坏的都有,我觉得一般般。”提尔比茨心不在焉的,也没说什么。
“你看这个东西,我感觉你也不会说这种话。”提尔比茨把书信交给俾斯麦。
“今天没有用印章啊,也没有给人写信。这个字迹很像是我写的,可是确实不是。”俾斯麦也意识到了有人在搞鬼。
“你有什么事情找我,你也话快说吧,我之所以来到这里,不是为了跟你求和,也不是说要加入你们的自由鸢尾,我只是为了教廷的以后和未来。”让巴尔把话说在了前面。
黎塞留有些无奈,可是明明是书信上写的,不是这个样子的。
“这个不是你写的吧?”黎塞留把东西递了过去。
让巴尔打开看了看,确认的不是自己的笔记。“我可是没有给你写这种东西,这种话鬼头的出口啊,我可不会说这种肉麻的情话。”让巴尔直接把书信撕了。
“那?”黎塞留也意识到了,有人从中作梗,骗自己也来这里的。
“你有什么话赶紧说,我可是很忙的哟。”欧根不知道凰突然为什么写信找自己。
“好像来找我的,不是你吧。”凰看着人来了,但是来的人不对,理论上来的是皇家的乔治五世。
“啊?”欧根瞪大眼睛,一脸的迷惑,“这个不是你给的吗?难
道还是我看错了我瞎呀?”欧根把东西拍在桌子上。
“我看看。”凰看着信封上有樱花签名,“我没给你写东西啊,而且我想找你的话,用得着写信通知你嘛,搞得个神神秘秘的似的。”
欧根并不是非常的相信,“你确定你没有背后说我的坏话吗?凰,这可不是个好习惯呢,大家不都是朋友嘛。”欧根靠在桌子上,“我不管,你要解释一下哟。你要知道,我们铁血是很难请假的。”
无奈之下,凰打开看了看上面,“我怎么可能会用鲨大人的印章给你?都是伪造的,我根本就没有给任何人写信。在今天。”凰怒火中烧,有人这样子这样子的捉弄自己。
“这个是谁呢?”凰他是仔细的排查,可以把笔记模仿的如此逼真的。
而且,也私刻了印章,这人一定是知根知底的。
“那个家伙吗?”欧根也猜到是那个人。
“我们去看看。”凰起身去找了律道者,凰反正有时候奇怪,为什么一群人都去找这个律道者。
让巴尔打开门之后,看见律道者现在用小刀削木头。
“别动!”威尔士立刻上去按照律道者,“我说我不要紧,因为我很满意,可是你把这件事情惹大了吧。”
“现在你承不承认是你做的。”俾斯麦问律道者。
一群原本都认为律道者会做出抵赖,没有想到的是。
律道者非常的干脆,“是我干的怎么了?感觉今天太无聊了点儿而
已,而且你不挺好的吗?也没什么事儿啊。”
律道者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错在哪里。
“私刻公用章,这可是重罪呀,你知道吗?”利托里奥看着桌子上的信纸,“原来你不是练的呀!我还以为你练习了,很长时间才模仿别人的字迹。”利托里奥看了看,发现一个很神奇的地方。
“真的挺恐怖的,竟然模仿了几十个人的笔记,而且如此逼真。”圣女贞德因为没有回宿舍,所以说没有上当。
“这个是你写的吗?”胡德看了笔记本上,有一首短诗,字体跟其他的不一样,是一个非常圆润的斜体。
“你知道闯祸了吗?”企业也没有发脾气,很平淡的问。
律道者很直接了当的说,“坐牢还是赔钱的,我又不是不承认。再说了,你们一个干啥呢?”
律道者并没有一下子私刻几十枚印章,而是在一块儿木头上刻好,用完之后再刮掉,再继续刻印新的印章。
所以这一次房间的并没有搜出来几十枚印章。
“好了,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不会了啊,对了,我衣服脏了。我要自己洗,可是衣服洗了,我穿什么呢?你们应该知道吧。”律道者也认识到自己闯祸了,开始犯怂。
站直之后,给一群人来了个九十度鞠躬,也许非常诚恳地说着,“我错了,不好意思,各位打扰你们了,我,真诚的道歉向你们做出检讨,不好意思,对不起。”
“以后别这样
闹了啊。”让巴尔先走了。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衣服。”威尔士倒是没有其他人那么生气。
没过一会儿,威尔士就弄了一堆衣服过来了,“够你穿好久了吧,都是新的,你放心吧,不是二手货。”
律道者随便翻了翻,“怎么都是裙子呀!穿着也不嫌忒冷吗?我们不是你们,我很怕冷的好不好?哎,你们这样吧,照着我这是一模一样的,随便做几套就行了。”
威尔士一听就感觉头大,“去哪里给你订个衣服,你别胡闹了好不好?没有这个时间的。”
就在抬起头的一瞬间,威尔士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那就是问无爵要,无爵哪里肯定有律道者衣服,让无爵打包送过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