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淡定地,柱间告别师傅。
快速地,柱间回到新房,对寻兮撒起娇来——
“兮,可曾想我?”柱间笑嘻嘻地问。
“不想。”寻兮冷酷无情地说。
当即地,柱间垮下脸来,问道:“为甚么?”
“我们不是才见过面嘛?”寻兮一脸无辜,“哥哥,我们每天都在见面!哪里需要想了?”
柱间道:“可是,就算你在我的眼前,我也依旧想见你!”
难得地,柱间说起了情话。
听得寻兮耳根子红起,直感眼前的哥哥OOC了。
哥哥,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受了甚么刺激,今晚怎地如此嘴甜?!
上上下下地打量柱间,她问:“哥哥,你和师傅都谈妥了?”
柱间自是明白寻兮在想甚么,应道:“是的。”
“狂朗……师叔怎么处理?”她皱了皱眉:假如可以,她宁可直呼对方姓名……偏偏对方是自己的长辈,她倒想无礼,惜叹身体却不听使唤。
柱间道:“你且放心,师叔不会妨碍到你……师父了。”
——好险好险!柱间暗道:幸好我机灵,没有露出破绽。
寻兮果然没有察觉,撇嘴道:“哥哥,你把师叔怎么了?真能保证师叔逃不掉?——师叔是高手哦?”
想起狂朗以往的战绩,寻兮略微一抖:要说不怕,那还真是……不可能呢?
唉!
叹了叹气,她无精打采了。
深深地,柱间深深地凝视寻兮,温声道:“兮,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遇到危
险!我保证——”
“那我就拭目以待?”两眼弯弯,她打趣对方。
事实上,她也晓得如何自个儿贵为一国王后,就算她很低调,不乱跑,且大晋目前相当安定……她也得注意安全,万一有甚么细作呢?
尽管她目前都没见过细作啥的,严重地怀疑细作这玩意儿只存在于热血故事里。
柱间微微一笑,轻抚寻兮之余,又觉心痒了,于是……
于是,柱间又开始不规矩了,再把寻兮吃了一遍又一遍。
嗯~当前柱间和寻兮乃新婚蜜月期,黏亿点儿也很正常?
一夜无话。
次日,生活照旧。
寻兮再次醒来,依旧没见到柱间,但是柱间却早早地替她准备了点心。
待她吃完早饭,又无事可做——原本,她想像以前那样,坐堂问诊之类,却被药馆伙计们给劝下了。大家都说,她才成亲,不必太劳累自身,不如随意散走罢?
她便悠闲地逛起药馆,再次地发现药馆里种植的药草也翻了几翻,变得更多更茂盛了……莫名地,她想起油女来,也不晓得油女在栾氏一族住得怎么样了?
总归好的罢?
说来惭愧,自几年前油女入住栾氏一族,帮助栾氏一族打理药草,寻兮就没见过油女了——那个家伙,也不晓得写封信联系她……没来由地,她随意回忆,也不记得她到底在忆个甚么。
总之,熬到中午时,她又能见到柱间,并再与柱间吃个午饭。
自然地,午饭也
仍由柱间提供。
下午,寻兮会抽出空来去拜访师傅:她的师傅被狂朗打成……哦不~是师傅和狂朗打斗太猛,不小心地受了小伤——她得看望师傅,顺便地留意师傅的伤势到底严不严重,这只怕是她一天当中最忙碌而充实的日子。
毕竟她得给师傅换药草和换纱布,不是?
待到傍晚,柱间归来,她再与柱间吃个晚饭。
若有机会,二人再散个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