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夺臣之妻?
还是打算挟持武将的妻儿,为人质?
“臣以为,湘王与刘副将本就走得近,听说,元将军夫人与刘副将的夫人--珍娜公主,曾有过一些私人恩怨,珍娜公主甚至三番五次冒犯了元将军夫人,如今刘副将凯旋归来,又手握些许兵权,为保护元将军家人,可请人到宫里做客…”
太子越听越高兴,“行,这事,就由你去办,办好了,重重有赏。”
……
刘翰林正在院子里教两个儿子练剑。
体格粗壮的小儿子,拿起武器,挥动起来,虽然有些吃力,但一招一式,耍起来依旧有模有样。
看来大舅子这几年没少培养他。
“哈!”
“哈!”
喊起来,也是中气十足。
刘翰林越看越喜欢。
大儿子由于生来就体虚羸弱,十指像小鸡爪一样,手臂没点肌肉,提一把剑都费劲。
刘翰林看了连连叹气摇头。
“青儿。”他蹲下来捏捏刘冬青的胳膊,软软的,就一层薄肌覆盖在骨头上。
“父亲。”刘冬青羞愧地低下头,说话也喘着气。
“你若累了,就先坐一旁休息,看看弟弟是如何练的。”刘翰林不由分说地将大儿子拉到椅子上。
“好!”刘冬青怯懦的回答。
刘翰林手持着长剑,站直,像慢镜头一样,在两个儿子面前展示了他的剑法。
长剑在空气中挥动,带动的风声呼呼呼直响。
小儿子在一旁跟着学,没一会竟也能领略一二。
父子俩相互对视而笑。
冬青看着父亲一脸宠溺且骄傲的看着弟弟,他悄悄走出了院子,来到母亲屋里。
珍娜听到开门的声音和脚步声,知道是自己儿子来了。
她努力地动动手指,试图让儿子看到。
刘冬青眼睛红红的,他不想在母亲面前哭泣,毕竟一生要强的母亲,肯定不喜欢他这样懦弱的性格。
所以,他站在床的两米之外,安静地看着母亲,却不敢说话。
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他刚才上前将母亲的手,收到被褥下,毕竟天凉了。
珍娜一下子就抓住了儿子的小手。
“母…母亲,你…你能动了?”
刘冬青将方才的难过抛之脑后,惊喜的抓着母亲的手问道,声音还带着一股浓浓的鼻音。
珍娜知道儿子刚才肯定哭过了,可是为什么哭呢?
这个时候,他不应该跟他的父亲在后院练剑吗?
难道是,刘翰林依旧嫌弃自己的儿子,没带他一起?
珍娜想到这,她抓住儿子的手更紧了。
刘冬青本想将这份喜悦告知他人的,毕竟,他的母亲沉睡了那么多年。
府里的下人,都只把弟弟当做刘府的公子,而他,却活的像一个边缘人物。
明明他的母亲出身更高贵,明明他的母亲,才是父亲明媒正娶的正堂夫人。
月姨不过是母亲的陪嫁侍女而已。
他才是刘家的嫡长子啊。
就因为他天生残相,所有人,都不看好他,所有人,都将他当做一只弱小的小动物对待。
就连父亲都只爱弟弟。
若不是月姨疼他,那些下人都不知道如何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