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夹心饼云野醒了,她露在外头的小脑袋睁开眼睛,有些茫然无措地看着头顶上方冷若冰霜的男人,好一会儿意识才清醒,然后完全一副不知道生了什么事的样子朝男人咧嘴一笑。
“早啊,老公……不,三爷。”
晏鹤闲看着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严肃一些道“你怎么爬到我床上的。”
云野一愣,这位爷是想要倒打一耙?
嗯,以他高贵傲娇的性子,自然不想承认昨晚上偷偷帮她松绑了。
她就配合配合吧!
念及此,她故作疑惑,“我什么时候爬到三爷你床上了?我不是一直在沙上睡么?”
为了演得足够逼真,她还扫了眼四周,“我是睡在沙上啊,三爷你瞧,我被子还裹得严严实实的呢。”
晏鹤闲皱眉失策了。
不能再跟她贫嘴下去了。
他不是对手。
晏鹤闲不再理她,转身回去洗漱准备去公司。
“三爷该不会是昨晚做梦梦到我,分不清现实了吧。”
云野滚了半圈,总算把被子摊开,起身,伸了个舒服的懒腰后贼兮兮地凑到洗手间门口。
“三爷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被我猜对了。”
“三爷你梦到我爬上你的床干嘛了?”
“不会是被我非礼了吧?”
晏鹤闲耳朵要长茧了,“闭嘴,再说话我把你从马桶冲下去!”
云野同情道“马桶做错了什么。”
晏鹤闲睥睨她,“你不同情自己,却同情马桶?”
“我想你不会舍得把我冲马桶,但是有可能会拆了马桶。”
晏鹤闲“……”
他深吸一口气,冷冷道“退一步。”
“啊……哦。”云野往后退了一步。
刚退后,“砰”的一声,门关上了,与她的鼻子距离一个指甲盖那么近。
云野眼里浮现出狡黠的笑意,调戏自己的老公真是太有意思了!
……
关上门,晏鹤闲看着镜中神色生动的自己,不禁哑然一笑。
他刚才就用这张丝毫没有威严的神态对她脾气?
完全没有任何威信力啊。
他揉了揉太阳穴,弯腰先洗了一把脸,让自己冷静冷静。
洗漱完毕,晏鹤闲开门出去,却见云野一脸严肃看着他,“三爷,你待会做好心理准备,我要给你施针,以后每天早上和中午以及晚上都要。”
晏鹤闲去柜子里找衣服,听到她这么说,手一顿,“你应该已经知道我的病不是一般的病症。”
“嗯,我知道。”云野说,应该说,除了当初的幕后黑手那些人,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个病症。
而当初的幸存者,如今只有晏鹤闲一人。
她敛神,笑道“三爷,我有信心能治好你。”
晏鹤闲睫毛一颤,不知为何,从前的强烈求生欲此刻却变成了害怕。
他不是怕自己治不好,而是怕自己在病时伤害了她。
他拿了要穿的衣服,转身注视女人,一双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包满意,给我看过病的医生没人敢说能治好我的病,甚至在给我做治疗时还有人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你知道有多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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