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你只能是我的妻子。”
秦时好盯着战北珹的眼睛,现他的眼底除了占有欲,还涌动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仿佛感受到战北珹竭力掩藏的不安,秦时好搂住他的脖子,跨坐在他腿上,一下一下的吻着他的唇角。
“阿珹,我只会是你的妻子。”
战北珹凝视着她的双眸渐渐熠熠生辉,于她额头相抵,“再说一遍。”
“阿珹哥哥,杳杳只会是你的妻子。”
“再说一遍。”
秦时好听话的又说了一遍,伸出一根手指,笑着戳了戳他的脸,“阿珹,你现在的样子,好像。。。。。霸道偏执总裁。”
战北珹勾起一侧唇角,“你喜欢吗?”
“喜欢,好喜欢。”秦时好欢喜说完,秒变严肃,“不过夫妻之间不能有秘密,以后有什么事,你不能再瞒着我,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战北珹忆起沈浔之那句话谎言会雪上加霜。
隐瞒的秘密到了嘴边,却怎么也无法宣之于口。
因为闺蜜所受的伤害,所以她厌恶豪门至极,他表明身份相当于一场豪赌。
赌赢了固然好,但赌输的后果,他无法承受。
跨越十年才再次走到她身边,再次失去她,对他而言无疑是毁灭性的痛。
他,承受不了。
“好,以后任何事都不瞒着你。”除了暂时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
“你要记住你这句话哦,如果做不到,我就。。。。。。”秦时好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下,想到一个好主意,“我就给你也打造一个笼子。”
战北珹暗暗松了口气,笼子他可以接受。
她想到笼子有些兴奋,抱着他激动的乱动。
战北珹呼吸一促,扣住她的后腰按向自己,“杳杳,你在点火。”
秦时好瞬间僵硬如石。
战北珹的火已经被点起来了,嗓音低哑诱人心弦,“杳杳,时间还早,我们。。。。。。”
秦时好猛地想起早上自己险些死在浴室里的旖旎的一幕,瞪着他控诉,“战北珹,你想做死我呜呜呜呜。”
“杳杳,我有分寸。”
“你这头狼有什么分寸?战北珹,你不节制,不怜香惜玉,你可就我这一个老婆,你。。。。。。呜呜。。。。。”
战北珹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托起她,一路吻着回房间。
两个小时后,两人离开观澜公寓。
上了车,秦时好有气无力的蹬掉鞋子,抱着自己酸软的腿,将脸埋在膝盖上不理战北珹。
战北珹动车子,车子一行驶,她就小声哭了起来,哭声很哑。
刚才哭喊哑的。
“呜呜。。。。。你这个大魔王。。。。。。我再也不相信你了。”说好的一次,结果他说话不算话,要了她两次,要不是她求饶,这会都下不来床。
罪魁祸战北珹边开车边想着怎么哄她,她之前不小脾气,所以他一时不知道从哪儿开始哄?
“杳杳,我给你买你喜欢包?”
“我不要!”
“我带你飞行?”
“我不飞!”
“我带你去看你最喜欢的凤凰花?”
“我不看!”
“咱们今晚留宿家里?”
秦时好哭声一止,慢慢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