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纪年余光瞥了眼阮软手里的金融公选课资料,皮笑肉不笑说,
“软软,我也是学金融的,有不懂的问我就好,更方便。”
有他在,还用不上那个人给的东西。
阮软眨了眨眼,乖巧应了声。
见状纪年微不可察收回目光,嘴角勾起一抹笑。
黑色迈巴赫一路行驶到市中心住宅区。
惯常用完晚饭,洗漱完。
阮软写完金融结课论文,想起纪年说的话。
嗯,还是给哥哥看一下写得怎么样,这论文分数占比还是挺大的。
想到这,阮软整了整论文,圾拉着拖鞋到他房门前轻轻敲了两下。
咚咚。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哥哥。”阮软笑着抬头,正要说明来意。
刚一看到他笑容就僵在脸上。
他怎么不穿衣服。
温雅的男人只系着一条浴巾,打了个结松松垮垮围在腰间,露出结实的胸腹肌。
正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黑,梢滴落的水珠划过突起的喉结,胸腹,顺着人鱼线隐没在浴巾。
眼尾因刚沐浴过染上绯红,一点泪痣更显惑人。
纪年看到她停下擦拭头的动作,青筋突起的大手攥着毛巾。
“怎么了?”
看着只瞥了他一眼就垂下头的少女,唇角不自觉勾起。
少女穿着夏季修身的雪纺睡裙,露出精致的锁骨,乌披散在肩头,雪肤红唇。
此时因羞涩全身都泛上一层淡粉色,白里透红,衬得美人越娇艳,看着就很想让人咬一口。
阮软急忙把论文纸抬到眼前挡住视线,怯生生说,“这个本来想给哥哥过目一下的,不过,既然。”
还是等他穿上衣服再说吧。
少女结结巴巴说着正想开溜,雪白皓腕就被大手抓住。
肌肤相触的地方灼热传递过来,少女被烫得不禁一颤。
正想开口,磁性低哑的声音传来,“不是说要给我看吗?”
说着纪年一步步走了过来,往日沁鼻的雪松味此刻掺杂了莫名的危险气息。
看着步步紧逼的男人,阮软情不自禁咽了下唾沫,一步步后退,匆忙之间掉落一只粉色拖鞋。
随着脚步声,赤裸的纤细足踝一点点被逼退,直至抵在木制门板上。
少女背部紧紧贴在房门上,桃腮粉面红得不可思议,举起手上的论文死死挡住自己的视线。
“哥哥,好了吗?”
纪年眼眸弯了弯,看着少女羞怯的姿态,俯身靠近,“忘戴隐形眼镜了,太远了完全看不清呢。”
温热的吐息吹拂在少女敏感的雪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大手攥住她的皓腕往下拉,露出被纸张遮挡的秀丽面孔。
阮软紧闭着眼,胸口紧张得上下起伏,“现在能看见了吗?”
太近了。
纪年眸光晦暗不明,鼻尖清晰传来少女的幽香,没有回应。
他弯着腰把少女几乎禁锢在怀里,只要稍稍低头就能亲吻她。
湿漉漉的梢不住往下滴水,水珠一滴滴滑落,砸在少女的一侧锁骨窝,不一会就积起一汪浅水。
随着男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阮软敏锐感到颈窝处的皮肤被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酥麻中带着微微的疼。
纪年唇角勾起一抹笑,一下下把少女颈窝处的嫩肤摩挲得泛起绯红,揩净锁骨窝内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