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野裸着上半身坐在床边,微微躬身看来。
蜜色结实的胸膛和小腹肌肉,宽厚的背脊几道伤痕显得又野又性感。
看到来人时,浑身肌肉不可避免紧绷,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
余野低下头不敢看她,青筋暴起的大手攥紧一旁的黑T恤。
“我自己来就好。”
说这话时声音沙哑得不可思议,藏在金褐色的头下的耳朵红得吓人。
“你够不到吧。”
阮软笑了笑,“别紧张,我技术还可以。”
听着他的再三推辞,阮软垂下眼眸,“还是说,你不信任我。”
说完少女一脸落寞低下头看着沮丧得很,余野急忙结结巴巴开口,“没有不相信你。”
差点咬到舌头,看着她重新振作起来,余野闭了闭眼如视死如归般说,“剩下的拜托你了。”
阮软抬起头狡黠一笑,哪还有刚才伤心的样子,看了看他染色的指骨,“手上的都消毒过对吧。”
余野低低嗯了声,侧过身背对着她,“就剩背上的。”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余野有些庆幸,最起码不是面对着她,真要是那样他的窘迫在她面前一定显露无疑。
下一瞬,背部传来轻柔如羽毛的触感,丝丝的痛夹杂着更多的痒,酥酥麻麻的痒意勾到心里。
心脏越躁动,咚咚咚咚,只要想到背后的少女是以怎样专注的神态看他触碰他。
一颗心就控制不住得跳动越来越快。
余野抿了抿唇,满脑子充斥着自己鼓动的心跳声,这么大声要是被她听到怎么办。
阮软拧眉看着手下越紧绷的蜜色肌肉,甚至都泌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很痛吧。
想着小时候受伤被呼痛的情景,阮软轻轻吹了口气。
余野差点跟被电到般弹跳起身,死死控制自己呆在原地。
“你干嘛。”声音暗哑。
阮软无辜地眨了眨眼,解释了一遍刚才的行为。
受不得这种甜蜜的折磨,听着如同哄小孩一样的语气,余野咳了声,“我没这么娇气,你可以下手重一点。”
她的举动如隔靴搔痒一般让人难耐得很,他跟人打架都没现在煎熬。
阮软哦了声,觉得他的要求有些奇怪,但手下的力道依然轻柔。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对他来说漫长得如同度过一个世纪。
“搞定。”
听到少女的声音,余野长松口气,浑身都放松下来。
下一刻被突然凑到他面前的少女吓了一跳,鼻尖嗅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
少女俏丽的脸蛋近在咫尺,如花瓣般红润的唇瓣只要他向前一步就能采撷。
“不是说弄完了吗?”
余野别开脸,黑色的耳钉衬着在通红的耳垂上若隐若现,落在床边两侧骨节分明的大手都抓皱洁白的床单。
阮软把手里的纱布举到他眼前,眨了眨眼,“消毒完了轮到包扎。”
再进一步恐怕他会心脏跳到骤停。
“不用我穿衣服就好。”
说着,余野拿着T恤就要往身上套。
“不行,衣服脏,伤口面积挺大的直接接触容易感染。”
阮软握紧他的手腕,一脸认真解释。
手上传来的力道只需他稍稍用力就可以挣脱,余野却仿佛被钳制住般放弃乖乖照做。
少女肌肤柔软的触感尚能感知,下一瞬她就以几乎半抱着他姿态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