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她没有别凭空污蔑狐清白。
不过想起那段日子的所作所为,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好像大概是这么回事?
当即她心虚地低下头,尾部的毛被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逆着毛挑开,刺激得她忍不住抖了抖。
晏烨冷下脸,“沈清秋的事改日再议。”
台下的容仪不知他突然岔开话题的原因,往日都是每日要详细讲的,不敢妄自揣度圣意,压下心里的疑惑继续述职。
只是述职完毕后,他定定看向上方的晏烨,问,“不知左护法大人何时回来。”
姿态毕恭毕敬,对上晏烨不善的眼神却丝毫不退让,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左护法大人被尊上调去人界做事,多日了无音讯,故有此问。”
怎么回事,这意思晏烨隐瞒了她被幽禁的事,借口她去人界出差了?
阮软当下抬头想去看容仪,不安分的毛茸茸脑袋随即被一只大手按了下去。
晏烨淡淡瞥了她一眼,对着容仪说,“你问这个做什么。”
“卑职只是担心。”容仪握紧手,额头的翎羽印记更加鲜亮,褐色眼眸定定对上鎏金眼眸,“想知道她在哪。”
周遭的妖臣见状微不可察地后撤了些,暗自佩服这位敢于质问妖皇的勇者,默哀三秒他的下场。
莫名的焦灼氛围不由得让群臣屏住呼吸,一时寂静只有两妖对视,短短几息时间漫长地好像过了三秋。
“你认为她在哪?”晏烨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手揉弄膝上赤狐那块敏感的后颈不让她动弹。
见他不解皱眉,冷下脸说,“到时候她自会回来,做好你该做的事,退下。”
一席话说了等于没说,容仪正想再问,就听他不耐地重复一句下去,只得狠狠咬牙不甘不愿退了下去。
之后群臣明显感到尊上心情不佳,述职时战战兢兢小心斟酌着用词。
这股低气压过于明显,阮软只觉得点在背上的手指更加过分,另一只手抚弄着她的下颌,整只妖都酥酥麻麻。
“呵,这只小孔雀也担心你。”
跟了她这么久的的属下担心她不是很正常吗?阮软瞪大狐狸眼想开口辩解。
修长冷玉般的手指瞬时从尾椎逆毛一路沿着脊背逆着撸到脖颈,强烈巨大的刺激顿时传遍全身,头皮麻。
她被刺激得不客气地一口咬住他的手。
尖牙力道大有点疼又带点麻,晏烨眯了眯眼,“放开。”
阮软咬着他的手不放,眼眸被欺负得水润,谁不知兽类不能逆毛撸,尾端又是最敏感的地方,他刚才这么过分她才不放。
对峙了一会,也不见她松口,晏烨挑了挑眉,手指又停留在尾端,威胁般轻轻滑过。
酥麻的触感再次袭来,阮软悻悻地松了口,眉眼弯弯,狐脸上看着谄媚极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松口后看着虎口上的小小牙印,下意识舔了舔。
湿润柔软的触感传来,鎏金的眼眸暗沉了些,大手顺势滑向柔软的腹部。
强烈的刺激顿时让她弹跳起来,不知道肚子这么隐秘的地方不能随便乱摸的吗?阮软愤愤地踹了他一脚,忙不迭跑走。
一道红色残影瞬时闪到殿外。
这方向是从高位的那位大人跑出来的,群臣面面相觑,脸上惊疑不定,侍卫们拿起武器要追出去。
晏烨制止,扫视底下的群妖道,“无事,本座养的一只灵宠罢了。”
接着侍卫又问要不要逮回来,他想起她脖颈挂着的护心鳞和自己刚才的动作,想来也没有大碍,接着说,“不用,随她去,朝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