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花使者,登徒子还差不多。
封行冷眼看着他,“时洲,别忘了你说过的话。”
朋友妻,不可欺,可是他亲口说的。
时洲嗤笑一声,“那也要你先达到前提条件,阮软的上司封总。”
字字咬字清晰,带着嘲讽。
封行没再搭理她,弯腰抱起女孩。
怀里的人闻到熟悉的安心气息更往他怀里蹭了下埋了进去。
他刚将女孩公主抱稳住,还没挪步,女孩垂下的纤细手腕就被时洲握住。
当即眯眼看向时洲。
时洲不客气地回望回去,握住女孩手腕的手毫不松动,桃花眼透着寒意,“她要不要跟你走应该要问过本人的意愿,不是吗?”
两人无声地对峙了一会。
“阮软,该回去了。”封行低头在女孩的耳畔低语。
磁性略带沙哑的性感嗓音在耳畔响起,熟悉的很,阮软往他怀里更埋了进去汲取热量,含糊应道,“嗯,封行。”
他当即看向时洲挑了挑眉。
时洲抿唇,不情不愿地松手,桃花眼都暗淡了些许。
男人的嘴角上扬,正想拿起女孩怀里的西装外套扔回去。
却见她皱眉把捂热的外套更抓紧了些,紧紧抱着外套叫他扯了几下都没扯动。
没办法,男人只好打消念头,把女孩抱得更紧了些。
“封总也不过如此。”时洲看见这幕笑出声,支着下巴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们。
封行抿唇,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抱着女孩离开。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时洲懒散地靠着椅背,桌上是女孩喝过的酒杯。
他拿起酒杯,唇瓣贴着杯身的红唇印,桃花眼倒映着女孩的背影晦涩不明。
怎么办,阮软,我好像越来越放不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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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行把阮软带回住宅。
女孩躺在松软的床上,簪子早被取下,鸦散落了一床,浓密的卷翘睫毛轻轻眨动,安静的仿若睡美人。
一双又长又直的雪白美腿不安分地动了动。
惹得男人喉结滚动了下。
她穿了这么久高跟鞋肯定不舒服。
封行卷起衬衫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单膝跪地为女孩脱鞋。
小脚单手就能掌握,手上传来的触感细腻柔嫩,让人不自觉摩挲,女孩身上无一处不是造物主精心打造,连指甲盖都透着粉嫩莹润。
肌肤娇嫩,大手稍微用力就能留下红痕。
“痒。”阮软皱眉,下意识抬腿想挣脱。
纤细的脚腕被大手紧紧握住,不偏不倚踹在结实的胸口,偏生力道轻飘飘的不像挣脱更像是调情的撩拨。
封行金丝眼镜下的目光幽深,起身看向罪魁祸。
床上的女孩不适地扭动,一双雪白的长腿胡乱蹬了下,展露出更多风光,纤手摸索着雪白的脖颈胸口,眼尾泛红,无声地撩人。
“难受。”
甜腻娇软带着委屈无辜的女声传入耳中,封行叹了口气,去解她脖颈上的盘扣。
果然盘扣解开,呼吸顺畅了,女孩安分不少。
而男人的目光落在那雪白的沟壑上,看向昏睡女孩的目光逐渐幽深,气息都开始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