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柱轻微断裂,手臂粉碎性骨折。
贝尔摩德的伤势称不上太严重。
但痊愈还需要一定时间。
也就是说近半年时间她只能卧床养伤。
作为赔礼,君度本想亲自为贝尔摩德手术,不过不知是不是听说了什么,贝尔摩德拒绝了他的提议。
对此君度只能遗憾地走出基地医务室。
田纳西正等待在门口。
“你不进去吗?”
田纳西抬眸看了君度一眼,那头醒目的红都变得暗淡。
久违地执行任务,却落得这般田地,田纳西都觉得自己的地位都快要不保。
何况要不是因为他被猝然响起的手机铃声震到,也不会因此晃动摇杆,导致贝尔摩德摔下去。
他靠在门旁,恹恹地抬了下眼皮,“贝尔摩德情况怎么样?”
“不会死。”
田纳西沉默几秒,忽然开口问道,“琴酒真的是背叛了?”
虽然并未看清,但在直升机内听贝尔摩德所言。
她看到了活着的龙舌兰。
“琴酒给我打了通电话,”田纳西神色淡淡。
“不过当时我空不出手搭理他,”田纳西直起身,拍拍君度肩膀,“但说实话我觉得他大概率不会背叛组织。”
“那家伙要是背叛了,我感觉就没有多少真的忠诚于组织的人了。”
像是在暗示又像是不过在自言自语。
田纳西摆着手走进医务室。
君度盯着眼前紧闭的房门看了几秒,不紧不慢地掸去肩膀的灰尘,走向属于自己的办公室。
正巧碰上刚从审讯室回来的降谷零。
对视一眼,降谷零与君度擦肩而过之际顺手取下那枚紫灰色耳钉。
“使用时间到了。”
抚摸着因拉扯而烫的耳垂,君度半转过身子只看见降谷零抛接着耳钉走进医务室。
修长的背影消失在眼前,他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
他家小公安还真是用过就丢。
没有丝毫柔情暖意。
想要在突如其来的黑暗中射中科恩,即便是君度,也算是极具难度的挑战。
何况拘留所走廊空间不大,降谷零同时和其他人挤在走廊中。
即便有智脑通过红外线扫描汇报方位,君度在开枪的瞬间仍然心颤了一秒。
这也让他在降谷零与他擦肩之际,失控地搂住了他,汲取他的气息。
差点被身边的警官察觉到什么。
但失控也只是一瞬,现实依然按照剧本展。
早有准备的警方没有伤亡,那些特制的炸弹雷声大,雨点小,不过只是需要拘留所重新装修一下的程度。
为了讨好他家小公安,君度这次非常努力地在当乖孩子。
回到办公室,君度不出意外接到朗姆的通讯。
这位二把手现在还在英国重置分部,“玩”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