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被龙舌兰摔出去的瞬间,君度跟着降谷零离开训练场。
走进独属于君度的办公室,降谷零一手扯住君度的领带,君度顺着他的力气弯下腰。
“零,你在生气?”
降谷零脸上的笑容似有似无,带着些许嘲弄,“不,只是在想该怎么惩罚不听话的宠物。”
看来两年的“乖巧”让这只宠物妄图索求更多。
“君度,你是想暴露我的身份?”降谷零不断收紧领带笑道,“还是想把松田萩原两人拉下水?”
先不说以萩原研二的敏锐或许很快就能察觉到松本警视的异样。
一旦爱尔兰着手调查过去警校事件,必定会引起他那几位好友的警觉。
联想到突然在他们眼前消失的诸伏景光和“死亡”的他。
相信他们一定会意识到“松本清长”的身份。
在那种情况下,那几个家伙一定会有所行动。
他们将与组织有所牵连。
降谷零笑吟吟说道,“你是在增加束缚我的筹码?”
“还是在因我心里有他们的位置而感到生气?”
再无法理解君度的想法,这么几年的相处,降谷零大致也能猜出些许。
这个男人仿佛活着的一切意义都是他,那种极端的爱意依旧浓稠到令人厌恶。
只可惜他早已深陷其中。
这也让降谷零愈在意那所谓的“秘密”。
一切的真相就包含在其中。
黑色项圈包裹住凸起的青筋,苍白色肌肤上涨起的红晕艳丽诡谲。
降谷零不断收紧领带,眼中倒映着君度的模样。
眼见他脖颈间的红意攀伸至下颚,降谷零从善如流地放开手,解开他衬衫最上层的纽扣。
然而在手指即将解开项圈之际,他的手被君度握住。
毫无抵抗的黑男人哑声道,“零,你想给予我什么样的惩罚?”
降谷零认真沉思几秒,眼睛弯成可爱的月牙型,“或许应该是奖励才对。”
“毕竟爱尔兰可能无法安全走出警视厅。”
与此同时,在现松本警视并非本人后,松田萩原两人下午借口需要重新调查案现场周围群众的证词离开警视厅。
只留下伊达航独自面对松本警视。
长得正气凛然,一看就不会撒谎的伊达航,朝松本警视笑得一脸阳光,“警视,今天晚上去喝一杯吧。”
作为有名的“交际达人”,萩原研二平日和松本警视关系不错,知道他有个女儿在帝丹国中上班。
防止松本警视家中会有什么陷阱,他们特意来到帝丹国中。
现在正值七月中旬,还未到暑假,他们顺利找到在办公室备课的松本小百合。
看到两人手中展示的警察证,松本小百合狐疑,“请问我父亲是出什么事了吗?”
很早之前就已经离开家独居,现在突然被父亲的同事找上门,松本小百合有些不安。
她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和父亲联系。
萩原研二露出对女性无往不利的笑容,“只是想给日常照顾我们的松本警视一些惊喜,如果可以的话能麻烦你和我们说一点你父亲的事吗?”
松田阵平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而另一边收到降谷零的邮件,潜伏在警视厅搜查一课的几名零组成员拿着最近一段时间的酒吧巡逻报告交给松本警视。
里面着重标记着大黑大厦顶楼的酒吧。
并将偶尔会出现在其中的银男人标为重点怀疑对象。
爱尔兰觉得好笑,果然正常人看见琴酒都会觉得他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