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已经很久没和一个男人秉烛夜谈了。
议会、法庭、选举……
特别常识的东西,却让黄升惊为天人。
黄升像个爱钻研的学生似的,不懂就问。
“百姓还能告官府?”
“为什么不能?人人都会犯错,官府也不例外!”
“最主要看,是有意犯错还是无意犯错。”
“有意犯错,追究相关人等责任,用报刊形式通传各岛,让百姓知道法典面前,人人平等不是一句口号……”
两人一直聊到深夜子时。
秦洛哈欠连天,实在顶不住了。
“太晚了,就到这儿吧!”
“还有什么想问的,明日再说。”
“小小年纪,还不如老夫一把年纪。”黄升意犹未尽,没好气埋汰。
“这能一样吗?”
“人越老瞌睡越少,有心无力,精力无处释放,只能熬夜空耗!”
“别用你爹的水准,来衡量老夫!”
“是吗?那我让人去春花楼给你请三个头牌来。”
“越说越不着调,赶紧滚蛋,老夫去写奏折了!”
“我推你去。”
“不用,老夫喊侍卫。”
……
次日,秦洛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洗漱时随口问了一句“镇国公起床没?”
“回少爷,镇国公昨晚在书房待了一夜,刚去休息不久。”
真是老而弥坚啊!
秦洛在心里腹诽完,又问“他往临安信鸽了?”
“信鸽和急奏都出去了,老爷帮着安排的。”
话音刚落,秦烈大步流星走了过来。
“起来啦?昨夜怎么弄到嫩晚?”
“陪老黄聊天,说的太投入,忘了时辰。”
秦烈看了看左右,挥手让丫鬟们全部退下。
小声问道“皇上想问你要枪支大炮造法吧?”
“嗯!我没同意!”
“没同意就对了,保命的手段,一定要纂在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