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清逸不说话,容沂以为萧清逸不信他能帮他夺到太极贵人,自信的说道,
“容某既然这么说,就自然有这个能力能将太极贵人抓来。”
萧清逸嘴唇一勾,道,“哦?不知道容相师有何办法?这太极贵人可是在齐帝身边。
齐帝身边的金吾卫武功高强,就连朕也轻易近身不得。”
容沂笑着说道,“如今渊州被围,齐帝就算再厉害,也总有失神的时候不是?”
萧清逸皮笑肉不笑,讥讽道,“容相师不要告诉我,你想趁沈越不备,再去将太极贵人夺来?”
这容沂相术是了得,但功夫却不怎么样。
周国还未被一分为二的时候,就没什么功夫厉害之人。
就连6承德父子也是半桶子水。
所以,他并不相信容沂所代表的南周能派出多厉害的人能与沈越的金吾卫对抗。
似乎看出萧清逸心中所想,容沂大声笑起来,说道,“武力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
萧清逸好整以暇,笑着道,“那容相师可是有其他好法子?”
容沂自信的笑了笑,说道,“容某的师父是天机子,他老人家不仅精通相术,各种咒术也是十分了得。”
他说着看了一眼刀五和刀八,一脸高深莫测的说道,“容某接下来说的话,事关机密,还请陛下屏退左右,”
看着容沂这般神秘兮兮的模样,萧清逸倒是想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朝刀五和刀八说道,
“你们去守在门外,任何人不得靠近!”
刀五和刀八躬身退下,守在门外。
见房间内无旁人了,容沂这才放心大胆的说道,“陛下可知齐帝沈越为何终日以面具示人?”
萧清逸眯了眯眼睛,道,“这……朕还真是不知道。”
十年前,他与沈越一战,那个时候的沈越是个翩翩少年郎。
他面容俊逸非凡,在七国之内,难得有人能比得过他。
之后再相见,便是在齐国的佛珠节上,他戴着银色面具,那个时候他已经当上了齐帝。
他驰骋沙场,别人送他银面阎罗的称号。
他还以为沈越戴面具是为了装酷耍帅,原来竟是有别的原因。
容沂缓缓说道,“他戴面具是为了遮挡脸上的印记。”
“印记?”萧清逸不由追问道,“是何印记?”
他之前可是没见过他脸上有什么印记啊。
容沂又继续说道,“沈越在十三岁那年,中了生死咒。”
“这生死咒便是我师父天机子下的。当年我师父在他的生死咒里还加了另外一种咒术,这两种咒术相互衍生,竟又衍生出一种毁容的咒术。”
“他的生死咒每作一次,脸上便会长一分印记。”
“据说那印记状似龙鳞,令人看起来像是妖孽,他这才不得不以面具示人。”
萧清逸听罢,半信半疑,“天机子下的生死咒只是让他脸上长印记,也算不得厉害。”